沈樂側過頭去,與小蘭說道“好了你再喚我,一處是肚臍左上三寸,一處是左胸右上兩寸,你將馨兒小姐衣服解開,將這兩個地方露出,其他之處遮掩好,這兩處待我施針完畢,我們再繼續。”
小蘭看著沈樂轉過頭去,她才自然一些,她麵色有些羞紅,看著林書馨,才伸手到她腰間,解開她的纏帶。
輕解羅裳,稀稀索索的聲響傳來,沈樂有些莫名的羞怯,耳朵不知什麼已經變得火熱,臉色也有些羞紅。
“沈公子,好了。”小蘭嬌怯的聲音傳來。
沈樂應了一聲‘哦’,才緩緩地轉頭,麵色有些羞赧。
他看向小蘭,他發現她的臉也是紅彤彤的,這診治給他們都弄得尷尬了些。
沈樂沒再看向小蘭,低頭看著林書馨,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沈樂心中蕩漾。
此時林書馨的衣衫已經被脫下,一雙玉臂露出,肌膚白嫩勝雪,脖頸更勝。
看到這一幕,沈樂更是心頭激蕩,他不敢再看,趕緊取出銀針,確認方才與小蘭留出的位置,無誤後使出金針刺穴之法,快速下針。
兩針齊出,精準地刺中穴位。
沈樂轉頭,看向小蘭繼續說道“後背還有五針,需要你將馨兒小姐扶起,坐好,將整個後背露出,我才能下針。”
小蘭聽罷有些尷尬,心想小姐都被他看光了,她心頭羞惱。
雖是如此,可她不得不按照沈樂的吩咐行事,事關小姐生死也不顧不得那麼多。
小蘭看到沈樂已經側過頭去,遂脫了鞋襪上床去,她將林書馨扶了起來,將之前解開遮掩林書馨軀體的衣物取下,露出她的後背。
小蘭將林書馨扶好,調整好坐姿,一手扶著她,看向沈樂說道“沈公子,好了。”
沈樂聽罷,才緩緩點頭,將一旁的針包拿在手裡,轉身看向林書馨。
此時她整個後背露出,落在沈樂眼裡,像是塊潔白無瑕的玉璧。
靠近林書馨的玉背,傳來淡淡的女兒香,沈樂麵色微紅,他沒敢多看,輕手探出,指如拈花,銀針刺出,順利在五關要穴上出針。
最後一針落下,隻聽林書馨嚶嚀了一聲,眉頭緊緊一皺,但並未醒來。
沈樂知道是施針起效了,這才放心下來,他瞧見她的玉背之上,開始紅潤了起來,要不了多久林書馨便醒來。
施完針沈樂側過頭去,方才與小蘭說道“你務必看護好書馨小姐,我去開個方子給小姐安服,稍後我再來取針,一會再行施針她便能安然醒來。”
小蘭聽罷回說“公子放心吧,我一定看護好小姐。”
沈樂點頭沒說話,將床簾拉下,走出房門。
房門口的小院中,林家家主和主母正翹首以盼,焦急地等待診治結果,這會瞧見沈樂出來,一臉欣喜。
“沈小哥,馨兒如何了?”林顧南焦急地問,林家主母也是擔憂地看向他。
看他們如此神情,真是愛女尤甚,沈樂擺擺手道“馨兒小姐沒事,稍後我再行施針,便可醒來,無需擔憂。”
聽罷沈樂言語,二人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平靜下來,滿是感激的神色看向沈樂。
說罷就要出言感謝,便聽到沈樂說道“林伯父,讓人準備紙筆,我開副方子,你們按照我的方子把藥熬好送來。”
林顧南聽聞此言,趕緊招呼管家,不多時便將紙筆送了過來,沈樂開了道方子,林顧南吩咐了下。
便在這時,門口之前派去請的郎中和仆人,一臉急匆匆的出現在門口,看樣子,兩人也是一路趕來,沒有耽擱。
下仆來稟報,知道這是常請的郎中,和他打了招呼,與他說明了情況,隻見那個郎中模樣的老人上下打量沈樂,多少有些驚訝。
他瞧見沈樂是個少年人模樣,對他的有些不大信任,隨後與林顧南說了這其中的利弊。
林顧南自然相信沈樂,不是說沈樂之前出手厲害,而是他師承林顧秋,既承其醫術,當然不是凡輩。
林顧南笑罷,與那郎中言談寬慰,隨後叫管家打賞,當是他白跑一趟的辛勞錢,那郎中也不客氣收了下來,美滋滋地回去,這種差使他自然落得自在,不用出力還得銀錢拿。
可臨走的時候對沈樂還是不信任,眼裡露出一絲擔憂,沈樂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看見他如此,沈樂倒是覺得這郎中挺有意思的,至少他宅心仁厚,雖然醫術不咋的。
待那郎中走後,沈樂才說道“林伯父,小姐的病這城裡就沒有郎中能根治嗎?”
林顧南擺擺頭說道“這城裡的大小郎中都請了個便,沒有一人能說治愈,沒回來瞧也隻是開幾副藥就走了,馨兒的病反而愈來愈重。”
沈樂聽罷,正印證了自己之前診斷的猜測,這些郎中真如沈樂所知那般,醫術不高,要不然也不會發現不了林書馨的隱疾,根治不了她的病。
沈樂想起林馨兒的診治,沈樂有些難為情,這才說道“林伯父,關於馨兒小姐的診治,我有話與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