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
尤單璫正想說話,便聽到一旁的袁萊說道“按理來,雪靈貂不會出錯的,是不是你們追蹤的氣息不對?”
聽到這話,尤單璫和典炮對視了一眼,典炮搖了搖頭。
尤單璫說道“不可能錯的,臥房之內都是師兄的貼身衣物,雪靈貂正是跟著他貼身衣物上的氣息來此,錯不了。”
“隻是眼前這般情景為何如此,我也不得而知,至於為何不見人,我猜測和這場間如此情況定有有所關聯。”
尤單璫心裡清楚,雪靈貂向來不會出錯,隻是場間這事透露著莫名的詭異。
這時典炮隨即想起了什麼,忙說道“不對,我和師妹之前去了朱師兄的臥房,他房間有異樣,方才忙著追雪靈貂而來,一時把這事給忘了與你們說,哎呀,真是該死。”
一眾有些驚訝,好奇地看向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聽到他這話,尤單璫也記起來,師兄房裡那七零八落的床榻木屑。之前一心跟著雪靈貂追蹤而來,她也把這事給忘了。
“我和師妹到師兄房內之時,發現他床榻被人打得粉碎,看樣子是朝著那使了全力一擊,不然不會那般狀況。”典炮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狐疑,袁萊沉思,心想誰會對朱蕭雲的床榻下手?
不對!
難不成是有人對他下手!
聽到這話,他滿是驚訝。
他和眾人說道“難不成有人趁著師兄熟睡,前來偷襲不成?”
眾人在心裡也一番盤算過,十有八九是這個可能。二人方才說的床榻被打得粉碎,便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
“是誰如此大膽,朱師兄好歹也是歸元境的境界,這俗世之中,難不成也有其他修行者來到這七寧鎮不成?”聽到這話,眾人神色凝重。
蹲在眾人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古暉說話了“我要是沒看錯,此地連同周圍,是一處密林。你們說,是什麼手段能將這場間變成如此樣子?”
聽到這話,眾人早就在心底猜測,除了那些修為高深的高人,根本不可能把場間弄成這般。
“瞧著這模樣,這種手段根本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的,許是那些修為高深的前輩才能辦到。”
鮑佑如此說道,其他三人也是紛紛點頭。
古暉抓起一把泥灰,拿到鼻子邊輕輕一聞,他皺了皺眉頭,起身看著幾人,又看著尤單璫肩上乖巧匍匐的雪靈貂說道“師兄說得在理,但於此不對。雪靈貂沒有追蹤錯,此地是朱師兄弄出的動靜,我猜測朱師兄已經身死。”
此言一出,像個驚雷在幾人的心底炸開!
怎麼可能!眾人皆是驚訝。
也不知他們是驚訝朱蕭雲的已然身死這句,還是說此地如此情形,是朱蕭雲的手段。
這時候,袁萊一臉慎重的看著古暉說道“不對啊師弟,朱師兄也隻是歸元境的境界,我也同他一般,不說論誰實力強弱,我們也修為境界也差不了多少。看此地這情形,不說朱師兄是不是師兄弄出來的,你讓我弄,憑我的實力,我一時也弄不出這麼規整的場麵來。”
袁萊一臉不可思議,困惑又不解的說道,他沒說完話,接著說。
“還有,你說朱師兄可能身死,這又是從哪看出的?”
袁萊此刻十分疑惑,眾人都看向古暉,原來把幾人心底的疑惑都問了出來,隻等古暉的回答。
古暉一臉沉重的看著袁萊,他搖了搖頭說道“方才師兄說自己辦不到,這話不對,師兄可以辦到。”
聽到這話,袁萊更加疑惑了,不明白古暉這又是從哪來的定論。
袁萊不解問道“我如何能辦到?”
古暉知道幾人都有疑慮,於是說道“自爆!”
幾人聽到這話,麵色大驚!
已然都愣在當場,他們沒想到從古暉的嘴裡,蹦出這麼一句。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他之前有如此推斷了,現在細細一想,按照他的推斷,終於想明白為何雪靈貂將幾人引來此,卻沒見到朱蕭雲本人。
所以古暉說雪靈貂也沒弄錯,合理。
此地的動靜是朱蕭雲弄出來的,合理。
說朱蕭雲身死,也是合理。
“如果按照師弟的推論是對的,那麼朱師兄八九成已然殞命。可是這七寧鎮之中,怎麼會有人將師兄逼得自爆殞命?”
尤單璫有些疑惑不解。
“師兄和師姐一直在凡塵之中隱姓埋名,為宗門辦事,應該不會有人特意尋他麻煩才是,怎麼可能有人逼得他自爆身死,我覺得這不大可能。”典炮接著她的話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