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很憤恨,可方才被廉儒敬打傷,她一時竟然無法起身。
她知道自己受傷不輕,看來今天要招待在這了,有些絕望。
可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在前卻無能為力,她十分不甘,眼神之中充滿了怒火,死死地盯著廉儒敬,仿佛眼神能將他千刀萬剮。
廉儒敬看著少女一臉不屑,對於這種普通人他一隻手指便能捏死,壓根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要不是他想了解少女為何要殺自己,之前出手少女便已是一具屍體,哪會留她到這會。
廉儒敬說到:“那些人死了便死了,有誰會在意,能成我的軍功是他們的造化。至於你也一樣,一個餘孽而已,你的死想必也沒人會在意。”
少女聞言沒有動作,她知道自己就要死在這惡人手中,她恨恨地罵道:“廉儒敬,你滅絕人性,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廉儒敬皺了皺眉頭,麵色變得陰沉,這少女的言語很惡毒,他聽得自然不舒服。
廉儒敬陰冷出言:“我最煩的便是你們這樣的人,沒有丁點實力,隻會呈口舌之快。往往這樣的人很快便會死在我的手上,就像那些年為你們奔走的朝中大臣,他們臨死也如你這般,滿嘴汙言穢語。”
聽到廉儒敬這樣一說,少女雖然對他仇深似海,十分憤恨,可也不得不承認他方才說的‘沒有丁點實力’有些道理。
奈何不得仇人半點,衣角都摸不著,隻能眼睜睜地麵對仇人的淩辱,她怎能不絕望。
早些年時,曾和父親學習武藝,有些拳腳功夫,後有幸躲過屠殺流落江湖,曾多次殺死草寇賊匪,在生死險境中得以保全性命。
隻是後悔未尋得名師指點便前來尋仇,可當前後悔為時已晚,隻是不甘。
一旁的老者言語不善地與廉儒敬說道:“公爺,何須與這餘孽廢話,我這便過去將她結果得了。”
廉儒敬朝著老者點頭,然後看著少女說道:“既你撿得性命卻不珍惜,那便送你下去陪那些人,就當作我的成全。”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朝著小院外走,仿佛這少女的結局早已注定。
走到院門之時,與老者言道:“處理乾淨一些,彆弄臟了我的書院。”
少女瞧著廉儒敬消失在院門口,不甘的神色開始慢慢變了,變得更加憤怒。
看著慢慢走向自己的狠厲老者,她怒目以待,朝著老者大聲罵道:“不得好死的狗腿子!”
老者露出陰戾的笑容,走到她的身前說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少女知道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她呆在原地,狠狠地盯著老者。
隻見老者出手朝著她的頭頂拍下,口中還狠狠地說道:“去死吧!”
那一刻,少女仿佛就要解脫,這些年她一直背負著仇恨闖蕩,太過辛苦。
既然報不了仇,死去便是最好的解脫一般。
她閉上眼睛等死,雖然死不瞑目,但怕睜著眼睛死去樣子太過醜陋,她不喜歡醜。
下一刻,一陣風忽然刮起。
她仿佛等了有好久,卻沒等到老者的殺掌,她心有自嘲,想著真是臨死一幕仿佛永恒般漫長,或許與她的不甘有些關係如此心想。
可就在這時,卻聽到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溫和地響起。
“怎麼!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