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馨走到幾人近前與沈樂說話:“公子,東西和用藥已經備好,可以開始了。”
聽到林書馨這樣說,湯墨淵等人知道沈樂接下來要忙著診治的事,於是才出口告辭。
沈樂將幾人送到門口後,又對湯墨淵贈藥再次感謝,直到幾人出了巷口,沈樂才折身返回。
沈樂心想總算是把這幾尊菩薩送走了,想到以後幾人應該不會再來,他也安心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元寶衣出言與湯墨淵三人說道:“你們覺得少年所言是否屬實?”
湯墨淵沒有說話,陽元受一臉沉思,在一旁的老者出言:“要說陰山澗之人有所關聯想必有些蹊蹺,不知他們是否有關係,不過這事已然不重要,我們此來不就是告誡的意思嘛,不管存不存在,他或者他們已經知曉。”
老者看著幾人又繼續說道:“至於另外他說的來此尋人,這事更是不容置疑了,他都說得這般明白,自然不會作假,不然我們找褚信一問不是得知事情真假了嘛。況且那四人上山也和我們交過手,他如何直言不諱的道出那幾人來,根本不可能胡說,所以他此言絕無半點虛言的可能。”
聽到老者這樣說,陽元受哈哈笑道:“老蔡說得對!”
老者又接著說:“至於說他抱回來的那個少女,也不避諱我等,想來真是他之所救,與他與我們都沒太乾係,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必要隱瞞一些什麼。”
湯墨淵看著他點了點頭,看著幾人說道:“方才老蔡說得夠明白了,此事就此作罷,你們要繼續查便查吧,我們老人家回去好好歇息歇息。”
幾人聽罷,也是一臉不上心的神色,元寶衣冷哼了一聲,看著陽元受說道:“陽老小子,回去彆悠哉遊哉地啥事不乾,又出了事害我們幾個老家夥跟著丟人我跟你急。”
聽到元寶衣的責備,陽元受:“丫的元老頭,搞得你像是個過門得不到恩澤雨露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彆擔心我,你把你北城那一畝三分地看顧好得了,我的這份就不牢你操心。”
元寶衣聽罷,火冒三丈,正想出口大罵,湯墨淵說道:“你倆給我們閉嘴,都是一個茅廁裡的石頭,還各論高低,也不嫌丟人現眼。”
聽罷二人皆是冷哼,不再說話。
“好你個沈樂,竟然把那幾個老家夥給忽悠住了。”
雲舒站在院中,瞧著緩緩走來的沈樂如此說道。
沈樂看著他微笑說道:“雲舒小姐這是哪裡的話,我可句句屬實,什麼叫忽悠。”
雲舒一臉不屑地說:“手無縛雞之力?你?還有,跟我們說說那漂亮的小丫頭怎麼回事?”
沈樂聽罷,笑了笑,雲舒自己就還是個小丫頭,還‘小丫頭’‘小丫頭’地如此稱呼慕小瀅。
沈樂說道:“方才我不是說過了嗎,不得不說你們這也太不安寧了,你可得聽那老者的吩咐,回去多派些人手加強巡邏。”
雲舒眉毛一動,開口說道:“廢話,快點說!”
沈樂看著小丫頭如此神色,知道果然瞞不住她,沒想到雲舒倒是機靈。
眾人把目光都投向沈樂,瞧著他是如何說的,沈樂歎了口氣說道:“她叫慕小瀅,慶寧國人氏,不過不是與人衝突被人打傷,而是她前去刺殺他們國公差點被殺,二人有生死大仇,我瞧著可憐救了她一命。”
聽到這話,眾人總算知曉發生了何事。
沈樂接著說道:“方才那幾名老者對修行者之間的爭鬥諱莫如深,我之所以隱瞞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慕小瀅之事牽扯修行者而招來那幾人的關注,從而麻煩。”
雲舒心思活絡,暗中有所猜測,隨即問道:“你是說這慕小瀅刺殺的人是修行者?”
沈樂很佩服雲舒的判斷,很快就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