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城,北秦帝國的帝都,乃是政治與軍事力量的交彙之地,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在這座城市的周圍,常年駐紮著精銳的軍隊,守護著帝國的安寧。城外的東南西北,猶如四大守護神獸,屹立著四大軍營。
禁衛軍,他們猶如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是帝都的守護者。他們不僅擁有卓越的武藝,更有著對帝國堅定不移的忠誠。他們的存在,讓武都城的安全得到了最有力的保障。
侍衛軍,他們如影隨形,守護著帝王的安危。無論是在繁華的宮廷慶典上,還是在寂靜的夜晚,他們都時刻準備著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為帝王的安全保駕護航。
禦林軍,他們猶如雄鷹般矯健,守護著帝都的安寧。他們的駐紮地靠近皇城,是帝國內部穩定的重要保障。他們的存在,讓任何企圖破壞帝都安寧的勢力都望而卻步。
羽林軍,他們敏捷如羽,擅長奇襲和遠程攻擊。他們的存在,讓北秦帝國在戰爭中擁有了巨大的優勢。四大軍營的存在,使得武都城成為了名震炎黃大陸的第一軍事要塞。
這四大兵團的存在,不僅僅是軍事力量的象征,更是北秦帝國威嚴的象征。他們的存在,讓敵人膽寒,讓民眾安心。他們是帝都的守護者,是北秦帝國的驕傲。
今日,在武都城外,西北方向大約百裡之遙的隱秘之地,有一個得天獨厚、渾然天成的練兵場。那裡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山穀,四麵環山,山巒疊嶂,猶如一幅雄渾的山水畫卷。山穀之內,綠意盎然,生機勃勃。鬱鬱蔥蔥的樹木交織成一片茂密的森林,其間清泉流淌,溪水潺潺
劉雲飛此時正在山穀穀口,等待著他的手下的來到,今天可是他第一次單獨作為一支部隊的首領,來指揮一支強悍的侍衛隊,他自己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猶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贏蘇辰的忠告還在他的耳邊環繞“雲飛,表麵上看,你的任務是最輕鬆的,可是我希望你千萬不要這麼想,因為這些紫衣侍衛,他們的忠誠是沒有問題的。可惜,長年累月的都在皇宮貴族這裡走動,他們也沾染了一些很不好的習慣,你一定要整頓好他們,而且他們都有一點點持才傲物。”
他父親,大將軍劉致遠也非常看重他的這次機會,在自己的親衛中選擇了十名最強者給劉雲飛做副手,希望他能一舉成名。他親自寫了信件,委托自己的親衛帶給劉雲飛,希望他能好好表現和發揮,順便提點了他一些帶兵方法。
這十名親衛,都是劉致遠自己一手培養訓練出來的先天前期的高手,分彆是五名外功和五名內功。他們的名字也很簡單,都姓劉,算是他們劉家的近侍,劉一郎到劉十郎。
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了,劉雲飛通知的是上午九點半來集合,沒想到那些紫衣侍衛這麼拖拖拉拉,現在都過了半個小時,他們居然還沒有露麵。
劉雲飛心中暗想蘇辰說的,果然沒錯。他們雖然是皇帝身邊的近侍,也是皇宮禁衛,能力是很出眾,可惜這麼多年都沒怎麼經曆過戰爭的洗禮,他們都已經很懶散了,看樣子,必須要改變他們了。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這些自己父親的義子,說道“大郎,你看,他們是故意給我一個下馬威看呢,還是他們一貫如此,你又什麼好辦法,說給我聽聽看!”
劉大郎不假思索地說道“雲飛將軍,這是帝國最強悍的近衛,紫衣侍衛的一些弊病,我們在邊疆就聽說過。他們也許是估計給您顏色看,也許是長期以來的習慣。您呢,必須要糾正他們這種劣習,不然的話,那您以後就不好帶他們了。”
“報告將軍,他們來了。”最小的劉十郎跑來說道,“一共一百人,他們馬上就要來到山穀了。”
“恩,很好,你們都準備好,我一會點名。”劉雲飛大馬金刀地就坐在了他的帥位之上,等待著這些紫衣侍衛的到來,而那十個近衛則是站在他的左邊兩邊,那氣勢果然是身經百戰的人才能擁有的。
那紫衣侍衛的頭領,就是護送他們回都城的贏忠勇。贏忠勇帶領著自己這一百多名兄弟來到劉雲飛麵前,他自己上前行禮,大聲說道“四品侍衛贏忠勇,帶領紫衣侍衛一百名,前來報到,見過劉雲飛將軍。”
“贏忠勇,你們還知道時間嗎?”劉雲飛不怒自威,他說道“本將軍通知你們的是上午九點半在這裡集合,你們什麼時候才來,你們還有沒有把本將軍的話當做一回事,還是你們連太子殿下的命令也可以是視若罔聞?”
“這,劉將軍,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是帝都離此地有點遠,再加上都城人多,我們又不能明目張膽地橫衝直闖,所以……”贏忠勇邊說邊抹自己額頭的汗,他心道就是這些家夥,說什麼要給這新將軍一個下馬威,我們以後的日子才好看,這下我們自己好看了吧。
劉雲飛一揮手,說道“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們這也是第一次,我大人大量,不和你們計較了。以後,我說什麼時候到,就什麼時候到,遲到者,我全部發配去邊疆之地,相信我還是有這個權限的,你們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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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劉將軍!”贏忠勇帶著那九百九十九名紫衣侍衛齊聲回答道,那聲音震耳欲聾,在山穀中回蕩,久久不能散去。
“你們今後就再也不是紫衣侍衛了,你們隸屬於寧王府,東宮太子座下,你們新的名字叫‘金龍衛’,你們的服裝也就換成了明黃色衛衣。”劉雲飛麵無表情地說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有過多大的功勞,有過多少苦勞,你們到了這裡,一切都要從零開始,以前的一切,我什麼都不會在意的。”
“你們一個一個都是最厲害的內功高手,甚至於到了先天中期的境界。本來,你們是不需要再進行什麼修煉的,可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劉雲飛指著地下那一套套的金屬軟甲說道“這是帝國最高級的金屬軟甲——紫英合金軟甲,僅僅次於寒炎魔鐵軟甲,從今天起,你們每人都給我穿一套,除了洗澡,都不許脫下來。這一套,也就大概一千斤左右,你們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贏忠勇大驚,說道“劉將軍,這個不妥吧,我們都是內功修行高手,你讓我們去練外功,負重練習,這不太好吧,你看,是不是換一種方式,這樣我們大家也能接受?”
“你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這個是太子的意思。”劉雲飛早知道他會怎麼說,他回答道,“太子殿下說了,修行內功者一套,修行外功者兩套,而我,是你們的統領,我穿三套,這可都是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弄來的,你們都來,穿上吧。”
贏忠勇苦笑著,對自己的兄弟說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意思,那我們隻有遵命了。你們都記得,皇帝陛下說了,我們這次被劃分給太子,那我們就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了。”
劉雲飛再讓劉大郎宣布了他的三令五條,不過這些都是軍隊裡麵的慣例,贏忠勇他們也明白,隻不過是順便聽聽,他們痛苦的,就是這套軟甲,讓他們吃不消。
第二天,還是上午九點半,他們都準時來到山穀,不過他們一個一個,都是臉色蒼白,氣喘籲籲,根本不像是先天圓滿的高手,都和以前劉雲飛剛開始負重練習的時候一個模樣,那真是慘兮兮。
劉雲飛自己早就適應了這幾千斤軟甲的重量,雖然說他也覺得不能健步如飛,也不能像平時一樣揮舞著方天畫戟無所不能的開山劈石了。
他讓那些人都在原地進行著最基礎的練習,也就是蹲蹲馬步,打打長拳,可是那些人覺得,讓他們現在做這些事,比讓他們坐在哪裡,運功突破都要痛苦得多。
劉雲飛也身先士卒,在他的點將台上練拳踢腿。他看著下麵的人,一個不如一個,他哭笑不得,隻能慢慢地說道“你們現在最好多下苦功練習,我們三個月以後,就進行我們‘金龍衛’的第一次比武,這也是我們大洗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