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那一頓飯以後,陳雨煙去往自己的辦公室打算將前幾天還未處理完的工作給解決掉。
而塗山雅雅則是跟在一旁老老實實的學習。
就這樣,兩人度過了一個平靜的下午。
在這期間,兩人沒有了在中午那樣火熱的互動,有的隻剩下了平淡。
但哪怕這般二人之間也相互明白心底的情愫是完全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
到了傍晚,敖雲輕輕叩響了陳雨煙辦公室的門。
“進來吧,我沒有鎖門。”
門外聽見了陳雨煙話的敖雲輕輕擰動門的把手,然後推門而入。
而後,他便看見了陳雨煙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手上拿著一杆筆,在不斷的批閱著麵前的這些文件。
而一旁的塗山雅雅手中,則抱著一大疊的文件在進行整理。
整個房間內都被大大小小的卷宗堆滿,連個下腳的地都沒有。
在越過了那阻擋自己前進的書海以後,一身正裝的敖雲走到了陳雨煙的桌前對他說道
“準備一下,我們是時候赴宴了。”
聞言,陳雨煙點了點頭,接著將筆放下去,而後對著一旁還在整理的塗山雅雅說道
“你把這些東西再整理一下,剩下那些還沒有動過的,就放在原位吧,等我回來再處理。”
“然後剩下的就按計劃行事。”
塗山雅雅點了點頭,接著便繼續默默的收拾起了那些卷宗。
而陳雨煙則是取下了自己帶著的那一副金絲眼鏡接著將它折疊好,收到了抽屜裡。
而後跟著敖雲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回到臥室,換上了那一件縣長服。
而後待到兩人出發之時,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已是在縣長府外等待。
坐在最前麵的,則是一位較為年輕的小夥子。
他一隻手拉住韁繩,一邊看向朝自己走來的敖雲還有陳雨煙。
“兩位,快點上車吧。我家老爺已經擺好宴,等你們了。”
說完這話,他另外一隻沒有抓住韁繩的手扶了扶自己眼眶上的單片眼鏡。
然後敖雲先一步搶先在陳雨煙之前打開了車門,待到陳雨煙進入車廂以後,敖雲也是緊隨其後,並且關上門。
那青年小夥子回頭看了一眼那已經關上了門以後便揮舞著韁繩,驅趕著那兩匹馬開始趕路。
感受著周身傳來的晃動,敖雲好奇的開始打量著四周。
畢竟對於這般奢華的馬車,他也很少有見到。
畢竟他之前解釋不是乞丐就是殘廢,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坐上這樣的車?。
所以說他對於這一切感到有些新奇,他的目光來回掃視著四周。
最終停留在了自己身下的那有著豔麗花紋的座位上。
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
我勒個去,居然還是絲綢的。
這一刻,他對於這個雞城的實際話事人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
同時,他又看了一眼那由紅木製作而成的牆壁。
他頓時明白了什麼叫做壕無人性,同時,他心裡對於這個雞老爺也是有了更深入的評價。
這般奢華的物件絕對都是通過搜刮民脂民膏作威作福得來的。
不用想也可以知道,那些百姓到底被剝削成了什麼樣。
想到這裡,敖雲不由得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果然到最後,不管是由誰統治,最終受傷最深的始終是百姓。
感歎完這一切以後敖雲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的陳雨煙。
接著發現對方正雙手環抱在胸前,閉目養神。
仿佛對方根本不在乎這奢華的內飾所蘊含的價值。
見此,敖雲也是停止了他的四處打量轉而學著陳雨煙的樣子,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
徐管家扶了一下眼眶中的單片眼鏡,接著便推開門走入了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