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你說!”
寒光月使將染血的刀柄拍在毛文臉上。
對付這種嘴硬的人就不用廢話,直接開殺就行。
這裡這麼多人,還怕問不出情報來。
“你們這些畜生,老子跟你們拚了!”
毛文雙眼一紅,也知道今天活不了了。
分明就是這些畜生將人帶走了,現在說這些不過是在玩弄自己等人罷了。
左右活不了,那他娘就不活了。
毛文衝了出去,然後屍首分離砸在地上。
“這麼勇敢的嗎?”
寒光月使眉頭微微一皺,環顧四周後問道“誰能告訴我秦愛國去哪呢?”
“大大哥,秦愛國真被人抓走了!”
“真沒人藏他啊!”
“饒命啊!”
嗨場出來的服務人員頭如搗蒜,跪在地上瘋狂求饒。
見狀,寒光月使微微一愣。
真被人擄走了?
瞧這事鬨得。
不過人反正死了,想來也不會怪我。
那麼問題來了,秦愛國去哪了呢?
“有監控,地下嗨場有監控。
您如果不信我可以給您調監控。”
穿著真絲睡衣的女人害怕極了,生怕寒光月使他們不相信一樣。
“還裝監控了,byd是真不講究。
呸,真該死!”
寒光月使剛生出來的些許微不足道的歉意煙消雲散。
“您您看!”
女人拿出手機,麻利調出監控來。
看著監控中快速閃過的人影,寒光月使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念頭。
如此強者必然是宣武日尊。
他老人家一直都在。
但是不對啊!
若是他老人家出手,怎麼可能不順手將這些人殺光呢?
我野火盟出手,想來講究一個斬草又除根,順帶著還要放一把火。
但如果不是他老人家,誰又會在這個時間點現身呢?
等等!
不對。
應該是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這麼做是障眼法。
故布迷陣,乾擾外界視線。
為什麼要這樣呢?
很顯然是為了避開宗教局那些狗。
一旦有半點風吹草動,那些狗一定會追來,到時候就算殺了秦霄也不一定好逃走。
但如果不殺光這些人,那麼外人可能想不到是我們出的手。
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們已經逃了。
宣武日尊高。
宣武日尊穩。
宣武日尊又高又穩。
走一步看三步,要不怎麼說人家是日尊呢?
“撤!”
寒光月使擺了擺手,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其他月使雖然不理解,但還是跟了上來。
在行動的紀律性方麵,這些月使都不差。
其實也很合理。
在大乾政府以及民間如此大力度的打擊下活下來的邪教徒,說是精銳都不為過。
直到上車,走雞才扯下麵罩抱怨道“寒光,左右是動手了,為什麼不讓我爽一把!”
“蠢貨,戴上你的麵罩!”
寒光扭頭瞪了走雞一眼。
“任務都失敗了,還需要戴麵罩嗎?”
走雞雖然滿臉不情願,但還是拉上了麵罩。
“誰告訴你任務失敗了。”
寒光嘴角微微上揚,篤定道“那人便是宣武日尊他老人家”
等到寒光月使分析完,其餘月使連連點頭。
“寒光,還得是你啊!”
走雞感慨道“宣武日尊他老人家聯係你就對了,這要是換做我肯定嘎嘎亂殺了。”
“還叫寒光?你應該提前準備下稱呼寒光日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