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您要的東西。”
一棟破舊回遷樓的樓下,關平河遞給了徐賓一個嶄新的硬盤。
接過硬盤,徐賓看著關平河問道“東西的電壓調好了嗎?”
“已經調好了,會讓人很難受,但是不會出人命。還有徐哥,一切都準備好了。”
“行,上樓吧。”
“好的,徐哥。”
關平河應了一聲後衝著身後的五輛越野車喊道“都下車!”
嘩啦啦。
隨著開關門的聲音,一個個膀大腰圓剃著隻剩下一層發茬卡尺頭的大漢下了車。
這些人隻看麵相就不像好人,各個都是一臉的桀驁。
不少人的胳膊上還能看見明顯的紋身痕跡。
可是這樣的一群人在關平河麵前就好像見到老貓的老鼠一樣,一個個十分的老實。
徐賓一馬當先的走進了樓道。
這是一棟老舊的回遷小區,房齡比徐賓的年齡都大。
七層高的樓房沒有電梯,樓道內堆滿了雜物時不時的還能看見一些生活垃圾。
徐賓對這個小區是有一些了解的,這是京州出了名的老破小。
一般住在這裡的都是低收入人群。
徐賓在高潔那裡拿到了其名義上丈夫任中輝的信息。
甚至在路上徐賓還調查了一下這個任中輝。
任中輝和高潔年紀相仿,是大學同學。
在大學時期任中輝是一個小富二代。
任中輝家裡雖然不是超級富豪,但是一兩個億的資產還是有的。
那個時候任中輝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甚至在和高潔結婚之前任中輝也是家境殷實。
這樣的人住在這種破舊小區也是有原因的。
任中輝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大學時期就女朋友無數。
那個時候的高潔還不是眼鏡娘,而是一個不會打扮的眼鏡妹。
大學時期的兩個人是沒交集的。
任中輝的父母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因此一直都在催促任中輝結婚生子。
而任中輝不想被家庭束縛,恰巧的是高潔當時也需要一個婚姻來做掩護。
兩個人的合約婚姻可以說是各取所取。
按道理來說,兩個人是可以相安無事河水不犯井水的。
一切的變故在兩個人結婚的第二年。
任中輝的父母因病相繼離世後,家產都落在了任中輝的手中。
掌握了財政大權的任中輝徹底放飛了自我。
這個人不抽不賭,隻好女色。
按道理來說,單純喜歡點黃一兩億的家產是不怎麼容易敗光的。
畢竟在黃賭毒三大害裡,黃這玩意是消費最低的。
可是任中輝玩的高端,他喜歡在互聯網上泡女主播。
泡女主播就要花錢,就要刷禮物。
刷禮物這種事一旦上頭了那就控製不住了。
短短的幾年內,任中輝在幾個直播平台闖下了神豪的名頭,代價就是家產被禍害的差不多了。
甚至幾套房產都被任中輝賣了。
玩網絡玩破產的任中輝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這也是任中輝把主意打到高潔身上的原因。
高潔是業內有名的女律師,收入也不低。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任中輝這種人在沒錢的時候是容易走彎路的,做出勒索高潔這種事也不奇怪。
任中輝也是吃準了高潔家裡是書香門第,不敢把事情鬨大。
隻不過任中輝萬萬沒想到,高潔會找到徐賓來辦這件事。
來到七樓,徐賓確定了門牌號後敲了敲門。
“瑪德,誰啊!”
門一被敲響,徐賓就聽到裡麵不耐煩的聲音。
房門被打開後,徐賓看見的是一個穿著睡衣頭發如同雞窩一般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任中輝。
冷著眼看了一眼徐賓,任中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