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啊,謝謝你了。”
“大哥,你不需和我客氣,以後隻能是江湖再見了。”
“嗬嗬,好啊。”
燕陽一處豪華的四合院內。
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在掛斷電話後樂嗬嗬的說道
“七喜也是成了氣候嘍,也是我老嘍。”
老人話剛說完,在其身旁一名年紀在五十多歲的男人咳嗽了一聲說道
“遠山哥,你的猜測準嗎?鄭七喜這張牌動一次就沒了。”
鄭七喜口中的大哥名字叫做肖遠山。
這個人年紀六十有七,個子不是很高,看人的時候總是笑嗬嗬的。
但是隻有那個和他對話的人才知道這個肖遠山有多麼的恐怖。
肖遠山那可是悅城集團帶著原始股的人,也是悅澄集團自徐龍象之下的三巨頭之一。
整個悅城集團肖遠山有18的股份,是十足的大股東。
而且這個人和徐龍象以兄弟相稱,甚至徐龍象都要叫其一聲大哥。
聽著眼前人詢問自己,肖遠山笑了笑沒有說話反倒是走向了一旁的一個架子。
兩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溫室。
哪怕外麵已經是天寒地凍的時節,溫室內的溫度依舊很高。
在架子上晾著的是幾塊肥肉。
而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的是這兩塊肥肉上已經生滿了蛆蟲。
尋常人避而不及的東西肖遠山一點都不反感。
反倒是把那些蛆蟲都收集了起來。
一邊忙活著自己手裡的事情,肖遠山一邊說道
“華城啊,你家裡那個小家夥對我們這些老家夥是有防備的。
龐德辦的那些事情明顯就是衝著獻祭自己去的。
一個龐德一個司馬褚那都是小家夥的底牌。
獻祭兩張底牌是因為什麼不言而喻。
不過既然已經做了就徹底一點。
龍象做事一環扣著一環,和他鬥布局那我們不會是對手。
隻能一力破萬法。
鄭七喜這張牌成了最好,不成就隻能由你出手了你是馬家人,分量足夠。
徐賓這個孩子做事不計後果,應該快要惹出禍事了,先等等,先等等。”
聞言,馬華城苦笑一聲說道
“我隻怕我的身體不允許我這麼做了。
可惜冒出這麼一個徐賓,不然我們的計劃要更加穩妥一些。”
“哪裡有那麼多的穩妥”
肖遠山的話還沒說完,一名管家就匆匆的闖了進來。
“大哥,出事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肖遠山慢悠悠的說道“出了什麼事?”
“吳敬忠被左寶敏沉塘了。”
管家的話肖遠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可是一旁的馬華城不淡定了。
瞪大眼看向了肖遠山,馬華城覺得自己這位結拜大哥城府是真的深。
那個被左寶敏沉塘的吳敬中明麵上是東南亞某國的一個集團老總。
實際上這個人手下控製著四五個小軍閥。
每年吳敬中孝敬給肖遠山的資金高達三十個億。
他這一死,肖遠山的一個財源就斷了。
聽見自己的一個錢袋子死了以後,肖遠山樂嗬嗬的擦了擦手說道
“華城啊,原本我還不確定,現在我可以確定了。
這個徐賓應該就是龍象的兒子。”
“遠山哥,怎麼講?”
“這已經是第三個被沉塘的人了,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是為我們這些老人打理黑產的。
悅澄是乾淨的,可是悅澄有些人不乾淨,包括我在內。
龍象是要打掃好屋子。
左寶敏是徐賓的結義兄弟,這是在為其積累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