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壞人們對他的怨恨就會沒那麼大，自然也就不會去對付他的家人。
也就是說，他可以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萬眾矚目了？
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喝彩的年輕巴裡，完全沒注意到葉曉怪異的目光。
‘年輕的小巴裡，還真是單純的可怕！’
這就是俗稱的，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學生嗎？
換做任何一個步入社會的，都不會這麼說吧。
“那要是來不及呢？”
“不怕，我很快！”年輕巴裡擺手說道。
“假如你要是來不及呢？”
“沒有假如！”年輕巴裡相信自己的速度，哪怕他還沒有自己試著奔跑過。
“萬一呢？”葉曉無語說道，“咱們就是說萬一，萬一你阻止了一件犯罪，卻沒來得及阻止另一件犯罪，彆打岔！”
抬手阻止了想要反駁的年輕巴裡，葉曉接著說道“犯罪無時無刻不在發生，不可能因為你，罪犯們聯合起來，商量個一二三四五吧？”
“今天是我犯罪的日子，你們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待著啊，明天才能輪到你，後天是你，大後天才是你！”
“搶劫銀行的都得搖號，排隊能排到國外去。”
“那那那……”年輕巴裡啞口無言，結巴道，“誰敢犯罪，我就把他抓到監獄去，威懾之下，就沒人敢了吧？”
“這個事兒你得問蝙蝠俠，”葉曉指了指正在忙活的蝙蝠俠說道，“你看他整天晚上忙碌，白天還得化身布魯斯應酬，但哥譚仍然被稱之為犯罪者的天堂！”
“他還有錢，武力值也夠高，威懾力難道不夠嗎？影響阿卡姆的犯人們越獄了嗎？”
“你這都哪年的事了？”年輕巴裡笑著說道，“現在誰不知道哥譚是全球治安最好的城市？”
“阿卡姆以前還有越獄的事件，但自從布魯斯·韋恩接手阿卡姆之後，阿卡姆就再也沒有發生過越獄的事！”
“噗呲！”
葉曉都聽笑了，哈哈笑著說道“哈，你跟我講笑話呢？難不成‘民風淳樸哥譚市，人傑地靈阿卡姆’是真的？”
不明白葉曉為什麼這麼大反應的年輕巴裡，撓著頭說道“你這句話說的很貼切，哥譚市民風淳樸是出了名的，至於阿卡姆是不是人傑地靈，我倒是不清楚。”
“不過彆人不是說，能進監獄的大部分都是天才麼，要是這麼理解的話，後半句也能對的上！”
瞧年輕巴裡一臉認真，不似作假的模樣，葉曉試探問道“小醜能同意哥譚這麼平靜？”
“小醜？”年輕巴裡疑惑說道，“小醜不是死了嗎？還是被蝙蝠俠親手殺死的！”
葉曉的心裡一個咯噔，嘴角抽了抽問道“真是被蝙蝠俠親手殺死的？”
“嗯……”年輕巴裡遲疑了。
葉曉鬆了口氣，他就說嘛，蝙蝠俠怎麼可能會殺死小醜，他對小醜“畸形的愛”，比小醜女都要來的瘋狂。
誰殺了小醜都有可能，唯獨蝙蝠俠不可能！
再說了，小醜要是那麼容易死，他就不是小醜了。
這家夥體內，有一種名為“酒神因子”的東西，賦予了他堪稱不死的能力。
雖還是肉體凡胎，但一旦小醜死亡，酒神因子就會轉移至其他人體內，讓小醜完成複活。
複活後的小醜，樣子雖然變了，但內裡沒變，依舊那麼的瘋狂，記憶也在。
可以說，小醜能被殺死，但，殺不完，因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下一個小醜！
“據報道……”年輕巴裡仔細回憶著，時間太久，他都有些忘了，以前也沒特彆注意過。
想了半天他才說道“我記得報道上說，小醜是在被蝙蝠俠的追擊過程中，出了車禍死亡的！”
“你能確定嗎？”葉曉迫切的追問道，“你能確定車上死亡的那個人，就是小醜嗎？”
“那誰知道啊？”年輕巴裡攤手說道，“反正報道上是這麼說的，自那以後，小醜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也是從那個時候，蝙蝠俠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對罪犯不再手下留情，什麼不殺原則，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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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鵝人、冷凍人、稻草人、謎語人、貝恩等，哥譚上有名有姓的犯罪大佬，都被蝙蝠俠警告了一遍。
有的人不信邪，結果死了，有的人離開了哥譚，見勢不妙的企鵝人，直接自首，被關進了阿卡姆。
剩餘的一些小蝦米，蝙蝠俠也沒放過。
一些本來沒有資格住進阿卡姆的，也因為哥譚各大監獄人滿為患，破格住進了阿卡姆。
從那以後，哥譚的風氣就好了起來，不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至少在天黑以後，普通人敢出門逛街了。
掃清了哥譚之後，蝙蝠俠就失蹤了，認識他的人閉口不言，不認識他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聽鬼故事一樣的葉曉，全程嘴巴都沒合攏過，直到年輕巴裡將自己知道的說完之後，葉曉才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
感覺自己頭快炸的葉曉，不可置信的問道“那他是誰？”
年輕巴裡順著葉曉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蝙蝠俠正蹲在地上，忙活著什麼。
“蝙蝠俠啊，還能是誰？”年輕巴裡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興奮說道，“這可是蝙蝠俠哎，嘿嘿，誰能想到，消失已久的蝙蝠俠，竟然是韋恩集團的布魯斯·韋恩！”
沒人知道布魯斯·韋恩究竟掌握了多少財富，傳聞布魯斯·韋恩富可敵國，年輕巴裡不知道是真是假。
就算是假的，那也說明了布魯斯·韋恩有錢，非常有錢！
這樣的有錢大佬，哪怕隻是從手指縫裡露出來一點，也足夠他瀟灑一輩子了。
有錢了還當什麼超級英雄，先享受享受再說！
買房子，買車子，換……現在的女朋友先處著試試！
年輕巴裡都快樂瘋了，完全忘記了之前葉曉說的，未來的他，是在一場大事件之前，被蝙蝠俠招攬的。
還幻想著，布魯斯會不會看他生活拮據，主動提出給他改善生活。
“嘎——”葉曉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有吐血。
你跟我說眼前的是蝙蝠俠，不是，是我跟你說這個是蝙蝠俠，不對不對也不對，他是蝙蝠俠沒錯，裝備和說話習慣、做事方式，都符合我印象中的蝙蝠俠。
那到底是我的記憶出了錯，還是世界出了軌，有蝙蝠俠存在的哥譚，還能風平浪靜？
以葉曉的看法，要說誰才是哥譚最大的混亂源頭，無疑非蝙蝠俠莫屬。
他有自己的底線，卻也因為他自己的底線，導致罪犯猖獗。
都不會死的，頂多就是被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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