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真實,不,它就是真實的世界!
紅色死神嘴角泛起一絲苦澀,對於他來說,世界也好,宇宙也罷,他最在乎的還是哥譚。
可血域帶來的信息,讓他不禁懷疑起自己,以前的努力,究竟是在乾什麼?
宇宙,竟然是彆人創造的,那個人就是世界鑄造者!
宇宙在世界鑄造者手中成型,成功的就被放到了光明多元宇宙,而那些失敗品,則是由他的寵物巴巴托斯,負責銷毀。
但或許是在長久的毀滅之中,沾染了太多失敗作品的氣息,巴巴托斯的想法,在漫長的歲月中逐漸發生了改變。
有的失敗品並沒有被他銷毀,而是藏了起來。
日積月累之下,黑暗多元宇宙就此成型!
堆積的太多了,怕被自己的主人發現,巴巴托斯先下手為強,殺死了自己的主人。
世界鑄造者是不是真的死了,紅色死神不知道,反正從那以後,世界鑄造者就消失了。
而巴巴托斯也成功成為了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
但黑暗多元宇宙本身就是由失敗品堆砌而成的,它的毀滅在一開始就注定了。
剛開始它還可以穩定運行,是因為世界鑄造者還在,光明多元宇宙若是出現了問題,他會及時修正,查漏補缺。
現在世界鑄造者沒了,巴巴托斯又隻會毀滅,而不會創造,讓他來修正被黑暗多元宇宙而影響到的光明多元宇宙,純屬癡心妄想。
這個家夥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光明多元宇宙!
可逐漸走向毀滅的黑暗多元宇宙他又不想放棄,努力了那麼久才上位,不正是因為野心大麼。
沒辦法的他隻好暗戳戳的在光明多元宇宙搞事。
‘想多了!’
紅色死神苦笑一聲,又將思緒拉回了自己的世界。
‘怪不得我們世界的人,都有些不正常!’
搞清楚了,全都搞清楚了,感情不是我們不正常,是整個宇宙都不正常。
彌漫在整個黑暗多元宇宙裡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彆人,放大了人們心裡的欲望,讓人們變的易怒,變的容易走向極端。
‘真是可悲!’紅色死神心灰意冷的想道。
自己珍視的世界,隻是彆人創作的失敗品,是一個野心家的收藏品,是一個注定沒有未來,甚至以後可能都沒有人會記得的拋棄品!
那,我以前在做什麼?
我能為我的世界,做些什麼?
“你能做到的有很多!”
紅色死神能接觸到的信息,葉曉自然也能接觸到。
他沒有否認紅色死神的貢獻,相反,也不能說同情,隻是在黑暗騎士團中,紅色死神是唯一一個比較無辜的家夥。
不管是他的前身布魯斯,還是現在的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拯救自己的世界。
他的所作所為,都延續了他在哥譚的一貫作風。
說他極端吧,任何人碰到了他遇到的那些事,都不一定能比紅色死神做的更好。
也正是因為他的不忘初衷,巴裡才沒有搗亂,而是隻在關鍵時刻冒頭,讓布魯斯始終保持著清醒,不會走向更極端的道路。
不然以巴裡在神速力位麵的特殊性,若他真的想要搗亂的話,布魯斯在成為紅色死神後,能不能走的這麼遠還真不一定。
布魯斯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借助他人的手,來除掉自己體內的巴裡。
曾經的他以哥譚為錨,克製自己的內心,現在他以巴裡為錨,想要在最後的時間裡,儘一份自己的力量。
“我還能做什麼?”
除了能速度之外,紅色死神想不到自己還能幫上什麼忙。
“呃……”斟酌許久,葉曉說道,“多看幾眼自己的世界吧,畢竟,過去的人,需要一個見證者不是嗎?”
重啟整個黑暗和光明多元宇宙之後,是否會變成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葉曉心裡也沒底。
雖然他也留下了後手,但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留下的那些後手會管用。
“見證者麼,嗬!”紅色死神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心裡想到,是啊,除了當一個見證者,自己好像也做不了彆的了。
放任不管,黑暗多元宇宙遲早會毀滅,管了,至少還有一絲希望!
不是說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遺忘麼,讓我再多看你幾眼,哪怕最後的結果不如人意,我,也嘗試過了!
“嘎吱!”
在角力中失敗的神速力位麵,停止了旋轉。
而當它停止的那一刻,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葉曉有些心虛的表情,還有紅色死神不舍留戀的表情,都停在了這一刻。
血域中的漩渦,沒有了葉曉還有紅色死神的速度支撐,嘩啦一聲,像是被推倒的積木,散落一片。
被卷起的繁雜氣息,猶如颶風,猛烈的吹到了血域中的每一個角落。
本就為數不多的各個世界,紛紛倒在了這股颶風之下,黑暗多元宇宙,也逃脫不了分崩離析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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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
狂風吹的衣服獵獵作響,路邊的樹,都被吹的壓彎了腰,一些還沒成年的小樹,在彎到極限時,咯嘣一聲,斷裂成了兩半,被風席卷著,不知道被吹向了何處。
“起風了?”
韋德手掌虛握,像是要抓住什麼。
“嗯,比d還大!”
以罩杯來測試風速的韋德,連連擺手說道“不打了、不打了,先暫停一下,等我回家收個衣服先。”
刮大風是下大雨的前奏,感歎自己有生活經驗的韋德,不禁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巴巴托斯嘴角抽了抽,暴怒說道“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
發動攻擊的是我,結不上結束的,也應該由我來說,用你一個跳梁小醜出來顯眼?
啊,我的人都被你們殺沒了,你說停就停?
媽的智障!
“……”
擺了擺手,韋德毫不在意“他們都說我瓜,其實大多時候,我都機智的一批,就比如說現在,你們以為我在說廢話,錯了,我是在拖延時間!”
起風了,風吹散了韋德頭頂的雲團。
見韋德頭頂的雲團消散,巴巴托斯心裡一喜,強行改變了橫掃的燈杆,該掃為砸,一棒子又敲在了韋德的頭頂,連帶著韋德身前擺的“祭壇”,也被他砸了個稀巴爛。
燈杆在巴巴托斯手裡異常的靈活,頂端一挑之間,被砸成肉泥的燒雞,混合著香灰,以及草紙的灰燼,還有少量的泥土,被他豁到了躺屍的韋德身上。
“啊哈,我讓你裝神弄鬼!”
嚇老子一跳,還以為遇到施法者了呢!
要說最怕哪一種人,巴巴托斯最怕的就是施法者,準確的說是施法者背後的人。
施法者是dc的法師,以及一些喜歡召喚,用他物來替自己戰鬥的人,還有薩滿了,玩圖騰的等等,這類人的總稱。
施法者們大多都是一些野路子,為了增加自己的實力,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管你是正是邪,隻要你敢給我力量,我就敢用,至於代價,等還的時候再說。
遇到這種人巴巴托斯就頭痛,誰也不知道喪心病狂的施法者們,會和什麼人簽下契約,甚至對方是不是人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