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城內,一片祥和安寧。此地曆經多次擴建,近乎占據了半個青雲山脈,規模仿若天青城般宏大,廣袤無垠,視線所及之處難以望見邊際。
城內,一間花樓矗立其間,雕梁畫棟,美輪美奐。朱紅色的門窗精致且典雅,窗欞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案,似要掙脫束縛、振翅而飛。
大堂寬敞明亮,高懸的大紅燈籠散發著曖昧的暖光,將整個空間暈染得如夢似幻。
地麵由光滑的青石磚精心鋪就,一塵不染,清晰地映照出人影。
高台之上,舞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如同仙子降臨凡間。
台下的圓桌之上,五男五女把酒言歡,笑聲朗朗,那歡愉的模樣相當開心。
而這偌大的花樓之中,竟僅此一桌。
“哈哈哈,張兄,張姑娘,請。”
一位模樣俊朗非凡的男子爽朗地舉起酒杯,臉上笑意盈盈,那明亮的雙眸中滿是真誠與熱情。
在他對麵,一男一女並肩而坐,男的帥氣逼人,劍眉星目,英氣十足;
女的美豔動人,蛾眉皓齒,風姿綽約,皆是身穿華貴的服飾,舉手投足間儘顯高貴氣質。
“哈哈哈,白兄,請。”
三人碰了一杯,清脆的聲響在這熱鬨的氛圍中格外悅耳。“白兄,你看我這花樓如何?”
問話之人正是柱子的大兒子,張雲帆。此刻的他,眼神中滿是期待,緊緊盯著對麵的男子。
“張兄這是哪的話?這怎能說是如何?這裡可謂是相當雅致之地呀,待到明日開業,定然會引得滿城震動,誰不得來給個麵子。”
“哈哈哈,不愧是白兄,說話我愛聽。”
張雲帆大笑著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那滿足的模樣,像是品嘗到了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對了,白家主進來可好?”
“哎,我爹最近還是那般,每日閉關。”
他口中的爹正是白寅,隻不過他與白寅並無血脈關係,而是家族過繼給白寅的,如今他身為家主,膝下無子萬萬不可。
“你倆快消停些,彆再耍貧嘴了。”
一位略顯年輕的男子開了口,其聲清脆,恰似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悅耳動聽。
隻見他劍眉斜飛,直入兩鬢,雙眸明亮若星,深邃無比。
鼻梁挺直高聳,線條流暢優美,恰似山巒起伏。
嘴唇不點自朱,微微上揚之際,仿若春風輕拂而過,攜著一抹令人心醉的笑意。
他的容顏堪稱絕美,甚至較女子還要勝出幾分,他緩緩端起酒杯,“張大哥,你還是仔細琢磨琢磨,倘若大寶哥回去,將此事告知你父親,你究竟該如何應對才好。”
言罷,他輕抿一口清酒,麵部上揚之時,那側麵輪廓猶如精心用筆勾勒而成,完美無瑕。
張雲帆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陷入了些許尷尬之中。
開口說話的那位絕美少年乃是張晨之子,張涵,其母正是戴欣彤。
自當年那屆秘境之爭歸來以後,他們便結為道侶。
張晨猶如當年的柱子一般,為了生子,遲遲不肯突破金丹,隻為那一縷縹緲難尋的希望。
甚至到了最後,他無奈尋至百川,欲求一些有助於生育的藥材。
豈料百川會錯意,給他開了諸多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