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離提出了問題,001自然也在琢磨,【會不會是這幾人都見過蘇清廷,男主擔心他們看出主人不是蘇清廷啊?】
【那他剛剛可以把我支走啊。】應離說,【話說他為什麼要把我也帶來,按道理來說,這種偏執掛的不都會說什麼你隻能我看,不許彆人多看一眼這種瘋話的嗎?】
【看來要弄明白男主的行為邏輯咱們還是得好好研究一下。】001說。
應離暗歎口氣,【算了,沒必要,男主要做什麼配合他就夠了,沒必要還去研究他,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
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畢竟算起來應離是是個代班,不過半年他也就解放了,要是能少跟男主他們扯上關係還是少扯上的好。
否則就會像現在這樣,不止要應付男主,還要應付男主的這些手下臣子。
大殿主位上的秦淵久久不開口,坐在下首的袁杭卻實在是忍不了太久。
他大馬金刀的坐著,眼神刀一般的射向應離,“蘇大人醒了,怎麼見到故人也不寒暄下嗎?”
聞言,應離這才看向袁杭,他放下手裡的茶杯道,“袁將軍勝仗歸來,確實值得恭賀一番。”
他這話全是發自內心,但聽到秦朔回耳朵裡就是明晃晃的嘲諷了,“蘇清廷,你少在這兒怪聲怪氣的,領兵打仗這樣的事,用不著你關心。”
應離聽的一愣,按道理講,都是跟著男主奪權登基的一夥人,也沒道理蘇清廷這麼不招人待見吧。
“秦朔回。”秦淵沉聲叫到。
被點了名的秦朔回自然不敢再多說,隻是拿眼睛狠狠地剜了應離一眼,頗有股罵他狐狸精的意思。
應離懶得跟小孩計較,乾脆都沒給他眼神。
杯中的熱茶已經見底,侍立的宮女輕柔的端起茶壺來為他添水,應離輕微的一頷首,待她添好茶後便拿起來淺飲了一口。
而袁杭和秦朔回都說了話,沈珂也沒落下,開口講的話題又繞回了他身上,“蘇大人能醒過來是好事,隻是身子還是要好好調養,免得哪日又舊病複發再昏過去了。”
“沈大人放心,這次至少半年內我都很難再昏過去了。”應離說。
這話雖是回複沈珂的,但話裡的意思卻全然是說給男主聽的,男主這麼聰明的人,肯定也聽得出來。
果然下一刻,秦淵就意味深長的看了應離一眼,“朕還有事,見過了你們就先退下吧。”
皇帝發了話,幾人也隻得起身告退,就是臨走前,袁杭抱著拳開口,“陛下,秋獵快到了,不如臣等暫住宮中,免得出發的時候還要奔波折騰。”
“住吧。”秦淵的聲音雖低沉冷淡,但到底還是沒拒絕。
看來男主還是念著一起謀反的情分的,應離一邊想著一邊承受著三道明裡暗裡不客氣的目光從他身上劃過。
【這蘇清廷怎麼混的,是個人就不待見他?】應離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001道,【其實一開始還好,就是他昏迷這些年,秦淵因此變得愈發暴虐,他們肯定是把這事怪到到蘇清廷頭上了。】
應離搖頭,【他們更應該怪男主這個神經病才對。】
他在心裡罵著男主神經病,表麵上還要小心的試探男主自己是不是可以出戲一會兒,應離輕聲的叫了句,“皇上?”
秦淵簡單的應了,他才脫出扮演蘇清廷的狀態,“我現在這個情況似乎不太適合他們相處太久吧。
到時候要是被發現什麼端倪可是很難解釋的,所以能避開的時候我還是躲躲吧。”
秦淵壓著眼皮看他一眼,“所以你才應該時刻扮演好,不要被發現了端倪。”
應離瞬間睜大了眼睛歪起了頭來表達他的震驚和疑惑。
這他媽是什麼渾話,就是黑奴也不帶這麼壓榨的吧,“還叫什麼秦淵,他怎麼不叫秦扒皮啊。”
大概是真的被氣到了,本該在心裡罵的話應離都沒忍住小聲說出了口。
“你說什麼?”秦淵緊跟著便問。
應離敷衍的笑了下,“沒什麼,我是說咱們也該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