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了宮之後總是不時的仰望著那片四方的天空,秦淵想,她一定是想起了和鷹一同奔馳在草原上的日子。
這些場景他隻在母親的講述中得知,即使沒有親曆過,但從那位豪放自由的女子身上他也很難想象不到。
母親亡故於宮內,但心大抵也同風箏般飛的一樣高遠吧。
秦淵斂下傷懷的神情,再去看身邊的人,誤會了那個清字的應離受不了男主這副樣子,早就跑到一邊看另幾人寫畫了什麼去了。
王笑九的整個風箏幾乎都被畫滿了,上麵無規律的分布的小草小花,蝴蝶飛鳥,隻留了一片空白的地方。
現在正拿給孟舒讓她幫忙寫字,“阿舒,寫一個每天都能開心的願望吧,你幫我,我沒什麼文化。”
孟舒摸了摸她的頭,“彆這麼說,小九現在也挺好啊。”
“就寫‘平安喜樂’,怎麼樣?”她笑著問。
王笑九小雞啄米般點頭,“這個好這個好,還是阿舒會想。”
錢柔早就寫好了,她把取來的細線放到了桌上,“大家寫好就可以係上了。”
她一邊說著把線頭細致的係到了自己那寫著“歲稔年豐”的風箏上。
那四個大字寫的有些歪扭,“稔”字還是問了阿舒她才會寫的。
問的時候孟舒很驚訝,“阿柔,這詞你是從書中讀到的?”
她柔柔的笑了下,“是上次和兄長去鎮上,有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買了很多草藥。
給銀子的時候還給了張紅紙。
上麵就寫著這四個字,她說歲末了,希望明年還是一樣的昌榮。”
“啊,很好的寓意呢。”孟舒笑著,看著阿柔的風箏歪歪斜斜的順著風飄起,她忍不住又感慨到。
話音還沒落地,就聽見小九活潑的聲音,“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哈哈。”
這不是她們第一次放風箏,但每次小九都一樣的開心,其實不用許願,她也能這麼一直喜樂下去吧。
說起來小九得名字就是因為她排行第九,還那麼愛笑而起的,孟舒想著,眸子都暗了些下去。
她家裡便是孩子太多父母養不起了才拋棄了自己,也是那之後她被趙先生收留,跟著他學習些醫術的皮毛。
她的願望,便是權當是一個大夫對所有病者的,願身體康泰,無災無難。
應離看著三個姑娘的風箏高飛,他想,土地養人是真的,少女情懷也不必都是甜膩的戀愛。
他斜了一眼男主,這麼一對比,真是高下立判。
秦淵哪裡知道應離是這麼想他的,他一開始隻覺放風箏這事幼稚。
後來為母親畫上鷹後,他就隻想著讓這風箏乘風而行,最好能如真的一般搏擊長空。
放起了自己的風箏,秦淵就轉頭去看那人。
應離之前也沒有放過,但興許是今天的風適合,另外四個都放了起來,他也沒道理放不起來。
那隻單單寫著兩個大字的風箏便也飄在空中,扯線,鬆線,鬆鬆緊緊間他倒是很會平衡。
不大會兒眼看著就要直逼如今飛的最高的秦淵的那隻,秦淵不甘示弱的專注到眼底再次劃過藍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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