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更主要的還有放風的時候,每天上午是常規勞作,這些個關在五樓的不用做,但下午的放風他們卻是要出去。
下午四點到五點,會戴著手銬腳鐐,然後到第十監區後麵的一片草地上放風。
四周都是電網和其他巡值的獄警,但咱們也得萬分關注。”
“每天都要放風?”薛權冷聲問。
“每天都要。”邵元希說,“然後每周日聽講座,這一點也需要重視。”
三人此時都站在502分區和503分區的拐角處,薛權用眼尾朝503分區掃過去一眼,身為即將突破s級的哨兵,即使那些罪犯都帶著抑製器,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這些人身上的精神力波動。
而且就算不提精神力,這些個哨兵身上的垂涎饑渴也是一樣明顯。
但他不解的是,這些道陰邪蔑視的目光多落在邵元希身上,落到自己身上的則是惡意和敵視,反倒是很少有放到聞雨身上的。
薛權疑惑的看向了應離,他記得他押送的那個犯人就是五樓的。
所以……
解釋完了他們的日常工作,三人就拿著獄警留下的墊板走進了503分區。
墊板上按順序夾著兩側犯人的名字及罪行,這東西一是為了讓他們確定所轄的犯人有哪些,二也是這次任務中貫穿始終的一項
——如果能把一個分區內所有犯人的簽名集齊到對應的紙上,任務積分翻倍。
應離隨意的翻著一張張紙,積分不積分的他不是那麼有所謂。
但這些犯人他還是有些感興趣的,再翻到某一頁的時候應離的動作一頓,連腳步都停了下來。
薛權注意到也跟著停了下來,他朝應離手裡看去,“左,熔?”
薛權一字一句的叫出這個名字,入獄照上的左熔一點也不嚴肅的眨著一隻眼睛,勾了抹詭異的笑,也不知道這樣的照片是怎麼合格的。
“這是你當時審的那個犯人?”薛權敏銳的問到。
應離用指尖摩挲了下薄薄的紙張,“是他。”
身為男主,智商不是白蓋的,薛權看到左熔這副渾不正經的樣子,忽然就猜出了應離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先前想指的,就是他吧?”薛權問到。
應離把視線從“九歲第一次殺人”的字句上移開,又回了下神,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是他,他這裡有問題,說什麼都彆在乎就是了。”
“是嗎?”薛權有些懷疑的拉長了尾音。
應離沒答聲,這麼一小段對話指發生在不到一分鐘裡,三人此時也算是剛走進503分區。
而一在這些罪犯前露臉,不知道多少聲口哨聲就響了起來,其中還夾雜著幾聲逗狗的嘬嘬嘬。
也是,在一些個沿襲先前哨向關係的哨兵心裡,估計向導連狗都不如吧。
雖說對著應離不遜的可以說是沒有,這些還帶著侮辱性詞語的話多是衝著邵元希說的,但應離聽著照樣不順耳。
他抬眼往遠處望了望,然後精準的把墊板扔到了某個牢房的鐵柵欄前。
很大的響聲隨之發出,整條廊道安靜了一瞬。
“把嘴都給我閉好了。”應離冷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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