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識辰家裡其實錄了應離的虹膜開鎖。
但出於禮貌,應離還是按了門鈴等著蕭識辰來給自己開門,隻是等了好一陣子還是沒等到人。
“蕭識辰乾嘛呢?”應離嘟噥了一句,跟著又按了遍門鈴。
“季然嗎?你自己進來吧。”蕭識辰的聲音這次來的很快,應離聞言自然就打開了門。
而一進門既沒看到廚子也沒看到蕭識辰,桌子上什麼都沒有,垃圾桶裡倒是有不少坨黑乎乎的東西,空氣裡還彌漫著燒焦的味道。
“蕭識辰?”應離揚聲叫到。
他似乎大概已經猜出了這個情況是怎麼來的了。
果不其然,幾秒後,蕭識辰是從洗手間出來的,額前的頭發還焦了好幾根,臉上還滴著水,耳朵旁邊還有幾抹黑色沒洗掉。
“你在,做飯?”雖然肯定了答案,但應離還是頓了下的問到。
緊接著他又問,“廚子呢?他不是做的挺好的嗎?”
“我是想嘗試一下而已。”蕭識辰答道。
應離沒說彆的,而是指了指他的臉,又指指洗手間,“去照著鏡子再整理一下吧,我不著急。”
蕭識辰摸了摸應離指的地方,確實沒洗乾淨,他剛剛急著出來都沒照鏡子,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樣子,他沒控製好火候鍋剛剛炸了,還好沒傷到自己的臉。
他又洗了遍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雖說他向來不在意容貌,但在他麵前當然希望自己是最好的一麵。
而且有些時候,臉也不是毫無用處的,蕭識辰眸光暗了暗,他能感覺到,在某個時刻,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出自某些隱晦的欲望的。
他撩了撩頭發,過程沒那麼重要,為了結果他是不吝於使用彆樣的方法的。
【蕭識辰找主人就是為了做飯給主人吃嗎?】001道,【我還以為會說主線的事呢?】
【想做什麼不是重要的,他啊,是純粹的信著唯目的論,才不拘於過程呢。】應離的目光像是要透過那層磨砂門一樣放到蕭識辰的身上。
這句話也是意味深長,又和蕭識辰方才所想的全然重合了,001是忍了又忍才沒說出一些個不太合適的成語。
而是問,【那主人對這種唯目的論怎麼看?】
【不能說不認可吧,總歸不大喜歡。】應離淡聲答道,【有些東西想改掉太難了,我看他能做的也就是壓抑著忍耐著了。】
這話一點不差,蕭識辰學習做飯無果,後來便帶著應離出去吃了。
過程中這人把所有非常態的情緒都死死的壓製住了,以至於看起來比剛見到應離的那時候還要和他生分一些。
但他如果不這樣,又很難忍住圈占的想法,也很難忍住把自己完全獻出的念頭。
就像應離說的,他不為自己而活,他也不愛自己,仿佛某種狂熱教徒,信神、愛神、但更想同神一起沉淪。
是以蕭識辰第二天的邀約應離自然是拒了,而一起吃晚飯的那天蕭識辰是有講他的任務的事的
從去地下調查仿生人高官開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