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方向——正是天機閣。
文舒這麼想到,便越發覺得很多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文舒?”祁澤叫了一聲,“你有在聽嗎?”
“我在聽。”文舒迎上祁澤審視的目光,暫時把這個念頭放在了一邊,專心的聽了起來。
……
另一邊,應離是剛從清溪宗趕過來,這又匆匆趕了回去。
不過他在趕路的時候突然想到,【其實唐汐走了,也就不急著解決這事了吧?完全可以讓祁澤曆練一下啊。】
【這麼說是有點道理。】001也跟著道,【就是……】
它說到這兒,剛回到清溪宗的應離也就迎上了陸戰和徐京宿以及一位不認識的男人在往外走。
“燕卿?”
陸戰和徐京宿同時叫了一聲,“你怎麼回來了?”這是陸戰問的;“你還好吧?”這是徐京宿問的。
但是麵對這兩個問題,應離一個都沒有回答,他反問道,“你們要去哪兒?”
“金銀滿樓。”徐京宿答道,“你應該知道吧?那,”
他剩下的話還沒說完,陸戰就拉著應離的袖子要他和他們一起走,“先過去,有什麼事路上說,彆浪費時間了。”
應離沒太抗拒的跟著幾人一起趕了過去,然後在路上了解了前因後果。
本身陸戰叫祁澤兩人去金銀滿樓調查的時候就有暗中在文舒身上放了一株感靈草,這感靈草是他特意問萬物閣閣主要的,一旦它感知到強的能量波動自己這邊就會同頻收到。
所以一早陸戰就覺出了不對勁,而從同頻的能量波動裡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一絲從薛歆歆身上散發的咒術能量,以及一股熟悉的波動。
咒術這東西了解的人寥寥無幾,陸戰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勸說這位一起下山之後他又剛好碰上了徐京宿,那會兒的能量波動裡因為唐汐瀕臨死亡,所以陸戰也是感覺到了一股屬於清溪宗劍修的能量。
索性他就叫著徐京宿和自己一同前往,同時,看到徐京宿,陸戰才反應過來那股熟悉的能力正來自於燕卿,這也是他會問應離“怎麼回來了”的原因。
聽了陸戰的簡要講述,應離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意思就是你也會這麼細心?
陸戰也是看出了這個眼神的意思,他不爽的道,“你什麼意思?我也很不靠譜的人嗎?祁澤和文舒都是好苗子,我當然得多關注了。”
聽到這個解釋,應離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轉頭對徐京宿說到。
“那個瀕死的劍修是唐汐,我把他救了過來,但是後麵因為一些彆的事他又跑走了,要不你去找一下?免得又出什麼事了。”
“唐汐?”徐京宿說到,“是他,他現在沒事了嗎?”
應離點了點頭,“嗯,沒事了,不然也沒辦法跑走不是,當時我看著他是朝著那邊走的,你快去找找吧。”
他說著就給徐京宿指出了一個方向,畢竟是自己手下的弟子,徐京宿也是擔心的,他沒多說就朝著應離指的方向飛了過去。
徐京宿離開,也就剩下了應離陸戰還有那個不知名男人了,應離隻從陸戰口中得知這個人可以解咒,彆的還沒等他問問001,先前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就倏地看向了他。
“你說你救了那個中咒術的劍修?”
男人的眼睛裡好像閃著光,兩隻手都拉上了應離,搞得應離遲疑了下才道,“額,嗯。”
他不著痕跡的收回自己的手,“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