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國人?”
祝穗歲怔了一下。
她有大膽的猜測對方不是華夏人,因為說話實在是太彆扭了,就算是不會說普通話,說習慣了家鄉話的,也不會是這樣的口音,頂多就是平翹舌音不分,再帶點自己的鄉音,絕對不可能是很彆扭的說話方式。
像是會說,又說不習慣的那種。
反正很奇怪。
可這會兒嚴子卿說是日國人,祝穗歲這抗日情緒就上來了。
嚴子卿抿唇,“不出意外就是的,現在聽你說起來,看來這些盜墓賊,很可能和日國人也有關係。”
為了賺錢,有一部分人是不會在意跟誰合作的。
誰給的錢多,那就幫誰辦事。
祝穗歲冷笑“那看來這檔子事情,我還真要管了,日國人有什麼資格肖想我們國家古玩,我先前看到他們還是好幾個人一起來的,手裡拿著布袋,裡麵就是有古玩,估計是從咱們這弄出去的,現在或許是得了消息,就跟盜墓賊扯上關係了,想要從中低價購入這些寶貝。”
盜墓賊盜墓,把寶貝拿出來之後,不一定知道這些寶貝的價值,而華夏現在的情況,能出得起高價的,也是少數,很有可能一部分古玩,隻能低價流傳出去。
要不然八三年的時候,怎麼會有一大批古玩低價流入四九城呢。
這說明那些東西,都沒有高價出去。
古玩圈和盜墓圈,還是有璧的。
有風骨的古玩愛好者,是不屑於和盜墓賊合作的。
而現在有日國人想要出高價的話,那盜墓賊當然樂意合作了。
嚴子卿的臉色也沉了幾分,“那你更需要小心了,對方能到華夏來,肯定是有備而來,咱們華夏的古玩,他們一直都虎視眈眈,當年都不知道搶走咱們多少好東西,連我爺爺……”
他對日國人也是深惡痛絕。
聽嚴子卿的意思,似乎還有什麼故事。
祝穗歲道“現在的華夏,可不是當初的華夏,我們不是任人欺負的時候了,他們想要繼續偷我們的文化,就讓他們做夢去吧!”
在這一點上,兩人的三觀出奇一致。
嚴子卿對祝穗歲也多了幾分欣賞,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兩人才能在第一次見麵之後,才關係這麼好吧。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合作過這麼多次,嚴子卿本來就沒什麼朋友,如今祝穗歲算是一個,很可能也是唯一一個。
他還是不太放心,“你一個人在羊城,一定很危險。”
祝穗歲知道嚴子卿是為自己好,“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像是嚴子卿這麼高冷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足夠讓祝穗歲感覺到溫暖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對嚴子卿也很信任,或許是因為他的高風亮節。
嚴子卿沒有多說什麼,掛斷了電話後。
他思來想去,都覺得不放心,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堵塞,隻覺得要是自己不趕過去羊城,萬一祝穗歲出了什麼事情,他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原諒自己。
嚴子卿不是個衝動的人,可這一回,竟然有想要衝動的想法。
他去找了嚴老爺子。
把羊城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日國人,嚴老爺子的眼底劃過一絲痛恨,“這幫畜生,當年搶走咱們放在銀行裡的貨還不夠,這一次竟然還想著卷土重來,我們堅決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你決定過去是對的,華夏的寶物,我們作為人民群眾,也有保護的義務和責任。”
“既然穗穗說了,那邊有盜墓賊的出現,盜墓賊還跟日國人有接觸,恐怕羊城藏著的,隻會是一座大墓,這更不能掉以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