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歲帶著吳溫柔先回了家。
吳溫柔還挺氣憤的,“穗姐,要不我去醫院找那對母女吧,這絕對是有人嫉妒咱們小吃店的生意好,故意來陷害的,還獅子大開口,就要五萬塊錢,這不是敲詐勒索麼,這錢咱們絕對不能給。”
這幾天,那母親沒有來的原因,就是許慧和祝興國給了五百塊錢,她才不來鬨事的。
可這樣給錢,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祝穗歲也不喜歡這樣一直處在被動之中。
她雖然也和吳溫柔一樣的懷疑,可沒有證據,而那母女算是民事糾紛,她來鬨事就算報警,也拿她沒有辦法,處於人道主義的情況下,民警能做的也隻是勸解,讓兩方私下裡協商。
而祝家的生意,卻是因此遭受了打擊。
這個店是不可能關的,真關了的話,祝家小吃有問題,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往後這個生意至少在四九城,是做不下去了。
這也讓幕後之人得逞了。
祝穗歲還算是穩得住,先查出幕後之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道“不該給的錢,我們也不是冤大頭,絕對是不會退讓一分,等查清楚,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咱們再進行下一步。”
吳溫柔看了一眼祝穗歲,雖然對方說的話和表情,都是風輕雲淡的,但是吳溫柔知道,自從跟著祝穗歲之後,她就沒有看到過祝穗歲吃虧。
海二爺那樣的人,她對付起來也是遊刃有餘,能讓她家穗姐吃虧的人,估計還沒出生。
當然這也是吳溫柔的濾鏡。
沒過多久。
院子外頭就傳來了動靜。
祝穗歲忙走了出去,就看到是許慧和祝興國回來了,身後還跟著祝老太。
許慧一瞧見祝穗歲,眼睛就紅紅的,“穗穗,你怪媽吧,媽沒有把咱們家的小吃店看好。”
這是祝家人的心血,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許慧就覺得自己很沒用。
她都沒臉見祝穗歲了。
對此。
祝穗歲知道現在許慧是自責階段,誰也不想遇到這種情況,可在生意場上,這樣的事情會很多,絕對不在少數,她原本以為不會那麼快,畢竟小吃店的生意雖然好,但也不至於遭受這麼大的陷害。
說白了,利潤沒到讓人那麼眼紅的份上。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
事情都發生了。
現在追究誰對誰錯,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祝穗歲也沒覺得是自己家人的錯,做餐飲行業,最容易被陷害,防是防不過來的。
她儘量溫聲道“媽,這怎麼能怪你呢,這不是什麼大事,都是能處理的,先坐下來,你們好好和我說說,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那對母女的信息,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有沒有什麼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儘量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真要是她們的問題,祝穗歲不會逃避責任,該賠的錢也會賠,畢竟錢比人命重要。
可要是跟自家無關,非有人訛上她們,那祝穗歲也不是好招惹的,對方吞下去多少錢,就讓人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見祝穗歲這麼說。
許慧也算是穩了下來。
她坐到了位置上,才和祝穗歲說了起來,先是交代了母女的信息,都是四九城人,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奇怪的,不過說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許慧就有點吞吞吐吐了。
看她媽這個樣子,祝穗歲就覺得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祝老太都有些著急了,她板著臉道“慧慧,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現在穗穗在呢,咱們家裡的生意,總是要做下去的吧。”
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