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誌還在自憐自艾。
一聽祝穗歲這話,還挺納悶,“我們還能乾什麼?”
他確實有點小九九。
不想看祝家人生意做得這麼好,在火車上的時候,和馮秀商量怎麼搞事,最好是在人對麵開一家,巴拉巴拉的。
估計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暴露了她們兩有錢。
一下火車,可不就身無分文了麼。
沒了錢,想要搞事的資本都沒有了,許成誌和馮秀隻好賣慘,從祝興國那搞點錢花花再說。
現在祝穗歲問這個,他自然有些懵。
祝穗歲看兩人的樣子不像是假的,不過以防萬一的情況,她還是看了一眼吳溫柔。
吳溫柔秒懂,上去就把許成誌的手給卸了。
許成誌慘叫聲還沒有發出來,吳溫柔就拿了另一塊抹布,就塞到了他的嘴巴裡。
等人渾身都是汗,祝穗歲才淡淡的開了口。
“小舅,我要聽實話。”
許成誌好想要哭,疼痛讓他完全沒腦子思考,被吳溫柔抽出來了抹布之後,他哭的那叫一個慘。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我沒乾彆的了,頂多就是還想要繼續問你爸要錢……”
他好委屈。
見許成誌這樣,祝穗歲姑且信了。
看來還真不是他們做的,那能是誰呢。
不過許成誌和馮秀也不無辜。
祝穗歲微微眯起眸子,“小舅,小舅媽,你們也彆怪我,如果你們不招惹我的話,我是不會來找你們麻煩的,這一次我爸給你們的錢,我完全可以報警,說是你們偷的,我想這也夠你們喝一壺了。”
一聽要坐牢。
許成誌嚇得磕頭求饒,“穗穗,我可是你舅舅!”
“是啊,你可是我的舅舅,要不然,我現在也不會特意來見你們一麵了,而是直接把你們送去派出所,”祝穗歲走了過去,俯下身看向兩人,輕描淡寫道“我對你們已經仁至義儘了,錢我可以不要回來,不過你們仔細想想,是誰害你們變成這樣的,我想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總不能一直傻乎乎的被人當槍使吧。”
本來許成誌和馮秀,就對大哥一家有意見。
現在聽祝穗歲這麼說,一直轉不過來的豬腦子,這會兒也算是轉過來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