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的時候。
齊師母把祝穗歲帶來的菜,都給做了出來。
這也算是改善夥食了。
不然老兩口都吃的很簡單。
吃過飯後。
齊師母去收拾碗筷。
齊文康這才和祝穗歲聊了起來。
“你要去博物館的展覽,卻要帶上我,怕是已經把唐教授給得罪了。”
唐冠盛這個人最是小心眼。
誰得罪了他,總會想歪招來對付。
齊文康知道祝穗歲拒絕了唐冠盛的邀請,反而選了自己當導師,其實也挺意外的。
見齊文康這麼說,祝穗歲倒是沒怎麼在意,“齊教授,難道你還怕他報複麼?”
聞言。
齊文康翻了個白眼,“我怕他做什麼,我又不靠著他吃飯。”
“那不就成了,你不怕,我也不怕,得罪了唐教授,那是他自己心裡頭難受的事情,咱們不是挺開心的麼。”祝穗歲回了句。
這話說得。
齊文康倒是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這好像不是他該操心的,是唐冠盛該操心的。
不過。
齊文康道“他現在還隻是教授,後麵要是做了主任,你得罪了他,對你會有影響。”
依照唐冠盛的小心眼,跟一個學生較勁,他還真乾得出來。
祝穗歲不以為然,眨了眨眼道“那把他的主任位置給攪黃了不就成了,再說了,我覺得他德不配位,應該讓給更有能力的人。”
看祝穗歲這樣子,頗有幾分大尾巴狼的感覺。
齊文康瞥了她一眼,“彆亂想,這哪裡是你能攪黃的事情,算了,我不和你說這些了,你趕緊進來看看這些資料,這幾日你軍訓也不用去,正好拿著這些回去看,等到時候你要是願意,就跟著我去羊城,那帝王墓的後續考古工作還沒做完,統計量太大了,這事情又是你發現的,原先沒個理由把你安排進來,現在你既然進了考古係,總要算你一份。”
要是換做是唐冠盛。
恨不得所有的東西,都是出自自己的研究。
手底下的學生,根本沒有出頭之日,完全是做廉價勞動力。
隻要是專業方麵的,唐冠盛所有論文都是合並後,冠上自己的名字。
可齊文康不一樣,他是真的熱愛考古,也會給手底下的學生一些露名的機會,那一座帝王墓,這麼有曆史價值的存在,但齊文康不認為全都是自己的功勞,一就是一,不可能是全部。
而他覺得,祝穗歲是最先發現的,在這件事情上,做了很大的貢獻。
後來也是她找到的墓位置。
要不然早就被盜墓賊給掏空了。
等知道祝穗歲進了考古係之後,齊文康就有了這個想法。
這其實不符合規章製度,齊文康手底下的學生,就有好幾個不服氣的。
不過齊文康沒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