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麼?
重生的時候,她除了打電話給陸蘭序要離婚,後麵的事情,她全都不記得了。
可能不是不記得。
而是大腦潛意識的想要遺忘。
上輩子的她,抑鬱症已經很厲害了。
自責和痛苦,包圍著她,讓她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而信裡的內容,說的都是事實,她的存在,對於陸蘭序來說,的確是一個拖累。
她毫無用處,她無法幫助陸蘭序,能帶來的隻有無窮無儘的麻煩,她什麼都沒有,連給陸蘭序生個孩子都無法做到。
身為妻子,她沒有儘到一絲責任,身為陸家兒媳,她更是沒有為陸家傳宗接代。
這樣的祝穗歲,在看到這樣的一封信,本就灰暗的人生,更是雪上加霜。
她隻懂得索取,她的付出不值一提。
在這一場婚姻裡,陸蘭序的付出是無聲的,可他確實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保護著她。
隻是可惜。
祝穗歲不夠堅強,她病的太嚴重了。
等睜開眼睛。
祝穗歲從夢中驚醒,額頭滲滿了汗水。
床頭有點微弱的光。
麵前趴著個腦袋。
祝穗歲認出是陸蘭序,她試探性的伸出手。
她一動。
人就被驚醒了。
陸蘭序抬眸看向祝穗歲,見她醒了,立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才鬆了口氣。
“總算是退燒了。”
見祝穗歲想要起來,他攙扶起祝穗歲半坐著,又去給她倒了杯水,“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祝穗歲拉住了他的手,衝著他搖了搖頭,“我一切都好,你呢?”
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陸蘭序溫聲道“先喝點水,我自然一切都好,海宸琰那邊也被救下來了,那夥人現在都被扣著,派出所的人在審,海宸琰去了那老村長家,找到了盜洞,不過我們都不是專業的人,所以都不敢輕舉妄動,已經找到了四九城的考古研究所,安排了人過來,你放心便好。”
祝穗歲鬆了口氣。
這一晚上的折騰,不算是白費。
一時之間相顧無言。
祝穗歲落下眉眼,正好瞧見陸蘭序手上包紮了,眼底劃過一絲心疼,上手摸了摸“又受傷了。”
先前的傷口剛好沒多久。
陸蘭序覺得祝穗歲這溫柔,有點讓他覺得奇怪。
正想要說話,祝穗歲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的。”
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這事情說起來也是湊巧。
陸蘭序看到祝穗歲留下的字條後,就知道事情嚴重了,自然讓小潘趕緊去找祝穗歲,而此時又有消息來,說是走私犯的事情,他便帶了人去消息點,小潘過來集合時,說到了祝穗歲住在哪個招待所,有人說她和另一夥男的,往海岸村來了。
這地點,正好是陸蘭序要蹲守的地方。
於是趕到現場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追捕祝穗歲,這才及時把人救下。
聽到這。
祝穗歲算是明白了,“所以我要調查的,和你們的任務湊巧重合了?”
陸蘭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