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找到嗎?”鐵血幫李文軒用手拍了拍堂主張文博的肩膀。幾天前張文博的好兄弟不聲不響的人間蒸發了,張文博已經找了好幾天是音空信渺。
張文博默不作聲隻是搖了搖頭。
“彆擔心,我們在多派人手下山去找。他那麼大個人了,應該不會走丟。”李文軒寬慰道。
“不用不用!李長老,真的不用,也許沒什麼事,可能是他想出去走走,就彆動用幫裡的資源了。”張文博拒絕了李文軒的好意,主要也是張文博知道幫裡麵的人手有些緊張。
“那你們是發生什麼矛盾了?”李文軒追問。
張文博頓了頓一開始沒想說,張文建想離開鐵血幫去轉投其他門派,這樣的話怎麼和長老說啊,這不就是反叛嘛。“也沒有,就是他有點想法,征求我的意見,我沒有同意。”
“哦!”李文軒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他聽出了張文博不想說的意思。“那就再等等,後麵他回來了,你們兩兄弟再聊。”
“多謝李長老,煩您掛念。”張文博隻能躬身拜謝。
李文軒起身就要走,可是餘光看到張文博站在原地沒動,“你不走嗎?”
“哦,我想在這裡一個人靜一靜。”
“哦,那好吧,你也早點回去吧!聚義堂有什麼好呆的。”李文軒說完正要走,從外麵跑進來一個人。
“報!”傳話的是門上的人,看見長老和堂主都在,“報李長老!報張堂主!您的兄弟找到了。”
張文博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人在哪?”
“在山門下,好像受了傷,是兩個年輕人給送回來的!”
“快!帶我前去!”
張文博跟著門上的人風是風火是火的趕到了山門前,正看見張文建在那裡教訓門上的士兵,張文博背著手走過去朝著張文建的屁股就是一腳。
“你這兩天死哪去了?”張文博沒好氣的問。
張文建猛地一回頭,看清來人便是聲淚俱下的說“哥哥啊,小弟差點就見不著您了。要是沒有這二位恩公啊,我可能就死於一夥歹人之手,或者凍餓而死了。”說著張文建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兩個人。
張文博剛出山門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兩個人,隻是不知道他們是乾嘛的,但從身形上看,肯定是個練家子,看身段男女都那麼挺拔,英姿颯爽氣度非凡。
張文博朝著張文建指的兩個人躬身施禮,“不知二位是”張文博沒有把話說完。
“哥哥,他們是我的恩公,在山下我被歹人追殺受傷,是他們給我救了,又把我送了回來。然後還被這個不開眼的家夥,竟然用刀指著我的恩公。”張文建說著又開始動手打那個士兵。
“不知二位高姓大名啊?”張文博恭敬的問到。
“我叫管的寬,他叫小錘子!”
“這”張文博一陣尷尬,心想這都是什麼名字,一聽就是假名。“二位,失禮失禮!我們門上的人不懂規矩,日後我們定強加管教。”
“無妨無妨!”涼生趕緊說。
“來人啊!”張文博朝著身後大喊,很快一個乾瘦的年輕人從後麵跑了過來。
“堂主,有何吩咐?”那個乾瘦的年輕人竟然躬身成直角,看來是很尊敬這個堂主。
“哦,你去賬房支五十兩銀子給這二位兄台,以表謝意。”
“是!”
就在那個感受的年輕人轉身要走的時候。
涼生伸出手表示不用但話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張文建不樂意了。“哥哥,什麼意思?”
張文博一怔,他沒明白張文建要表達什麼。
張文建看哥哥發愣,肯定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哥哥,您弟弟我的命就值五十兩?”張文建一臉詫異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說。
“啊,對對對,”張文博朝著那個乾瘦的年輕人喊“支一百兩!”
“那也不行啊!”張文建手裡剛才打人的鞋都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咱們這麼大幫會就能拿出一百兩白銀?”
張文建的話讓張文博的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涼生趕緊上前一步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們不是為了銀子。”
“恩公你先彆說話,”張文建打斷了涼生的話,“哥哥,你起碼得拿一千兩白銀作為酬謝啊!”
“一千兩!把你賣了都不值一千兩!”張文博大喊道。
“是誰要一千兩白銀啊!”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山門方向傳了過來。
眾人甩臉觀瞧,正是鐵血幫長老李文軒。
張文博馬上躬身行禮,“李長老,真是失禮,是我的家弟在這裡開玩笑。”張文博儘量控製著情緒平靜地說。
李文軒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張文建,也看到了他腿上的傷。“是誰救得你啊?”其實李文軒心裡有一定猜測,畢竟山門前就那麼幾個人在那裡站著。
張文建看到了是長老李文軒,也收斂了一些脾氣,恭恭敬敬的說“拜見李長老,這二位大俠就是在山林裡救我的人。”
“哦,謝過!”李長老拱手拜謝。“給二位大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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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老,他們要求見幫主!”張文建大聲說著。
李文軒站在那裡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那個女的氣息輕微目光靈動,但內力一般,不好判斷。那個男的氣息渾厚內力深不可測,我等絕不是他的對手,不知求見幫主是何用意。
“哦!哈哈哈!”李文軒快步走下台階,笑著走到了涼生兩個人麵前,拱手道“敢問二位小友怎麼稱呼?”
“管的寬!”涼生也拱手應道。
“小錘子!”小錘子也拱手應道。
“好好好!”李文軒更加確認此二人來此另有用意,真實姓名都不敢透露,哪家好人用這樣的名字?但李文軒臉上還是一直掛著微笑的,“不知二位小友,求見我們幫主有何貴乾?”
涼生拱手,“晚輩按家師之命給鐵血幫幫主王琳送信。”
“信件在哪?”李文軒問到。
涼生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李文軒也確實看到了,信封外麵寫著王琳親啟的字樣。
李文軒有些犯愁,他不敢確認眼前二人來此的真正用意,幫主年事已高,而當前在幫內的人恐怕沒有眼前這位小友的對手,一旦他要對幫主不利,我等無法應對。
“小友,可否由老夫代為送信?”李文軒隻能用這樣的辦法了。
“這”涼生有些為難,畢竟師尊讓親手將信送出,他看了看小錘子,然後又把目光轉回到李文軒的身上,“李長老,這恐怕不行,畢竟師命難違。”
“唉這位小友,還請你理解,我們幫主年事已高,是同妖族大戰的英雄人物,刺殺過他老人家的人也很多,你二位今天求見我們幫主,嗬嗬嗬!”李文軒沒有把話說下去,隻是冷笑了幾聲。“恐怕我不能讓你們進去!”
“你這個老頭!”小錘子一股火上來,但話沒有說完就被涼生攔住了。
“我有信物可以嗎?”涼生問李文軒。
“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
“那隻能這樣了,”涼生和小錘子說,然後從背後抽出了小黑刀。
但就涼生這一個抽刀的動作,就讓李文軒和張文博做出了隨時要戰鬥的姿勢,山門上的士兵都各拿刀槍跑了過來,將涼生和小錘子圍了起來。
“你們乾什麼?你們乾什麼?”張文建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單腿站在那大喊著,“李長老你們要乾嘛?”張文建指著李長老大聲的叫喊著。
涼生慢慢的將小黑刀遞到身前,“煩勞你們帶著這把刀進去通稟!”
李文軒給張文博使了一個眼色,張文博一點一點試探性的靠近了涼生,從涼生手裡麵接過了那把小黑刀。沉重的手感,讓他拿著十分吃力。張文博喊過來旁邊兩個小兵,“你們兩個拿著,跟我來。”說著把涼生的兵刃給了旁邊兩個士兵。
“保護好我的刀,弄壞了或者遺失了,你們鐵血幫也將不複存在。”涼生冷冷的看著正在離去的張文博。
“啊,恩公,你放心,他們不敢,放心啊!”說著一點一點的跳了過去站在了涼生的身旁,“去去去去!”然後像哄狗一樣把圍過來的士兵往旁邊攆。
可是山門大長老在門前坐鎮,哪個士兵膽敢退縮一步。就這樣雙方在門前僵持。
“師兄,對付這樣的貨色,都不用你出手?”小石頭小聲和涼生說。
“他們是師尊的故人,我們不可造次。”涼生拍了拍小錘子的肩膀。
“對對對,二位恩公,不用理他們,以你們的功力,這山門不就是抬手即可滅之!哈哈哈!莫生氣!莫生氣!他們就是一群老頑固!哈哈哈!”張文建一直笑著和涼生說話。“兩位恩人,古墓裡的那個怪獸還記得嗎?我剛才想了想那肯定是鎮墓靈!”
“鎮墓靈?”小錘子小聲重複著,張文建的話成功的將小錘子的注意力吸引開。
“對!聽說過鎮墓獸嗎?”
小錘子一臉的好奇,“沒聽過。”
張文建又把征求的目光投向了涼生,“你呢?”
涼生搖了搖頭。
“就是有些達官顯貴甚至是帝王死後,在墓裡麵放的動物,具有很強攻擊性的那種動物。但是動物在墓裡很快就會死掉,我聽說啊,妖族他們能用法術,你看咱們遇到的那個那麼高!那麼恐怖!肯定是法術幻化的。墓主人肯定不一般!”
“你有什麼猜測?”小錘子的興趣似乎被這個張文建勾了起來,兩個人在山門下大聊特聊起來。
張文博帶著兩個人急急忙忙的去找幫主,跑到幫主的房前,正好看到伺候幫主起居的人出來。“幫主現在好嗎?”
那個女人作揖,“好著,沒有睡!”
咣咣咣!很大力的敲門聲傳進了幫主的房間,房間裡一個光頭,十分蒼老的人坐在床上喝著茶,雖然蒼老但目光十分銳利。“誰呀?”老幫主發出蒼老的聲音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