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緩緩的扭過頭,眼中帶著淚花,看到了身邊的正是涼生,。
“你不要走!”涼生輕聲說。
“恩公,你不怨我隱藏身份了?”靜兒的淚水就在眼中打轉,輕聲的問。
“不要哭!我們沒有怨你隱藏身份,我和小錘子隻是有些震驚!”涼生笑著說,“過來坐下吧!”涼生拉著靜兒的手臂坐到了桌邊,涼生倒了一些溫水遞給了靜兒。
“可能是我和我師妹平時鬨習慣了,你接受不了我們這樣的方式,”涼生說著還給小錘子使眼色,讓小錘子也安慰靜兒。
小錘子微微的點了點頭,她拍了拍靜兒的肩膀,“先不說彆的,我們救了你可不止兩次,你聽我說哈,我們和靜兒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關係非常好,如果你現在多了一重身份呢,我們也不介意,但我更希望你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那個飽讀詩書的才女靜兒,明白嗎?”
靜兒看著小錘子,緩緩的點了點頭,“嗯,我明白!”
小錘子齜牙笑了笑,“那個,芳芳啊,你先出去一下,我們要和靜兒談點正事。”
魏芳芳點了點頭溜也似的趕緊離開了涼生的房間。
“靜兒啊,”小錘子換了一個說話的聲音,像一個長輩和小輩說話一樣,“你來之前啊,我和我師兄再商議一件事。我剛剛在想,既然你有郡主這個身份,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好的,您說!”靜兒用了一個敬辭。
“我不知道我師兄和你看月亮的時候跟你說過沒有。”
小錘子這句話讓靜兒的臉一紅。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我和我師兄下山的時候,我們的師尊曾讓我們帶出來幾封信,其中有一封是要送到當今聖上麵前!”小錘子把原本就放在桌子上的信往前推到了靜兒的麵前。
靜兒看到了信封上麵寫著四個大字“景生親啟”!景生是當今聖上,也就是靜兒的父皇。試問當今天下世人,誰敢這樣稱呼當今聖上。靜兒沒有伸手去拿那封信,而是坐在那裡等著小錘子繼續往下說。
“剛剛我和我師兄交換了一下意見,雖然我身法水平高於我師兄,但武功這一塊我完全沒有辦法和我師兄比。所以我們兩個誰進皇宮送信,怎麼去?白天去還是晚上去?一旦被當成了刺客怎麼逃離,這個還要你給出出主意!”
“那你們有什麼討論的結果啊?”靜兒小聲的問。
“剛才我師兄讓我夜探皇宮!這樣被發現的幾率小一些,但是畢竟是皇宮嘛,我把信送到哪?皇帝平時在哪我也都不知道!你能否為我們出一張皇宮內的地圖,我好按照圖去找。”小錘子欲擒故縱的說。
“我覺得你們這樣做可行性不高!”靜兒剛調整好心情。
“你信不著我們的武功?”小錘子突然站了起來,用誇張的語氣問靜兒。
這讓涼生開始質疑小錘子的表演,過於浮誇。還不如直接說讓靜兒把信帶進去呢!
“要知道擅闖皇宮本就是死罪,你們要是在父皇,哦,不,”靜兒說到這突然想起,現在隻能是靜兒的身份,“你們要是在皇帝身邊被當成刺客,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誅九族?”小錘子驚訝地重複了一遍。
靜兒點了點頭,“簡單理解就是全家都得死!”
小錘子瞪著眼睛突然站了起來,“師兄,你聽見了嗎?這可是誅九族的事啊!弄不好死全家啊!我死了沒事,我家裡就剩我自己了。你死了誰來完成複仇的任務啊!唉!”小錘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捂著額頭一屁股又坐回到凳子上,假裝已經黔驢技窮沒有辦法了。
涼生看在眼裡沒有戳穿小錘子。涼生也是輕歎了一聲,“靜兒,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如果你們要是還信任我,可以把信交給我。”靜兒輕聲說。
“你要替我們去夜探皇宮?”小錘子一臉震驚的又站了起來,“你都不會武功怎麼夜探皇宮?”
涼生趕忙擺手,“好了好了,你彆說了,我跟她說吧!”涼生實在看不下去小錘子粗糙的演技,把靜兒一步步帶到溝裡。
小錘子長歎了一聲,“唉,那我回避一下,去看看我徒弟,不耽誤你們談正事了。”
涼生尷尬的笑了一下,“靜兒,沒事的,不要再去想身份的事了,不管你是那個侍女靜兒,還是郡主靜兒,在我這你都是陪我看月亮的那個靜兒。”
靜兒聽到了涼生說的話,臉上重新浮現了笑容,“我相信恩公說的話,其實我也知道,對於二位恩公來講,你們都是世外的高人!皇家的牌子隻能嚇唬平常人,和你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也是我過去這麼多年沒有經曆過,沒有體會過的經曆,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以侍女靜兒這個身份體驗到的,這很珍貴。”
“你不喜歡皇宮裡麵的生活?”
“恩公,你認為像我們這樣的身份,在皇宮裡是什麼樣的生活?”靜兒反問。
“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高高在上,使奴喚婢,整天都在操心國家大事,不會睜眼看我們這些平常人,大概就是這樣吧!”涼生其實沒有想過皇宮裡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因為那樣的生活離他這樣的人太過於遙遠,想也沒有用,哪個皇宮裡麵的人,小的時候逃荒?涼生回憶這麼多年的人生唯一一次離皇城最近的感覺,那是在得知師尊竟然是皇帝,隻有那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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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兒輕歎了一聲,“也許吧,也許宮牆外的人大多都是這樣認為的吧!”靜兒頓了頓,“恩公,你知道鳥吧!”
涼生點了點頭。
“喜歡嗎?”
“以前沒有太關注過!”
“有很多人喜歡鳥,然後就把他們抓到一個籠子裡麵,每天給食物給水,就那樣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