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閉著眼睛試圖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要知道皇帝已經八十多歲,算下來他的皇兄沒有一百二十歲,也得一百一十多歲了,什麼人能夠活到這麼大歲數?
皇帝抬眼看了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郡主,“你先回去吧,明早早朝以後來朕的禦書房,我們商議一些事情。”
第二天早朝一過,郡主趕緊進宮麵聖,等她進到禦書房以後,發現禦書房內有很多人,除了姚公公以外,太子也在,禁軍統領朱彪,貼身侍衛曾武揚,京城守衛部隊的宋劍楠,也就是說京都的四大高手全都在場。
“哎呀!我剛剛還說,這郡主怎麼還不到,你看她就到了!”太子指著正往屋子裡麵走的郡主笑著說。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郡主跪在地上山呼萬歲。
“哈哈哈哈!”皇帝一向寵溺這個孩子,平日裡也沒個規矩,今天這是怎麼了?“我這孩子,今天這是怎麼了?快平身吧!”
“謝父皇!”郡主謝恩後垂首站立在角落裡。
“誒,你站在那裡乾嘛?快過來!”
郡主沒有想到父皇在叫她,“兒臣,不知道父皇和各位大人在談論什麼要事。”
“唉!談論的是你!”
“我?”郡主有些震驚。
“是啊,我把你這段時間的遭遇講給了太子聽,想著怎麼算和這個管的寬也算有一些淵源,太子提議既然這個管的寬多次救郡主,郡主可是皇家血脈,不可有失。剛才還說什麼了?你在說給郡主一下吧!”皇帝已經記不清剛才太子都說過什麼了。
“是,父皇!”太子拱手道“早朝後,父皇和兒臣說起郡主近日的遭遇,我也想著既然有人多次救助郡主,這也是大功一件,正好咱們京都近期活動比較多,可以找一個機會,父皇設宴款待一下這個管的寬。剛剛父皇還說這個管的寬的師父和父皇還有一些淵源,那正好,席間可以看一下這個管的寬的文韜武略,如果確實是個人才,也可以作為我朝的客卿!”
郡主很是高興,“多謝皇兄!”
“誒!”太子連忙搖手,“這都是父皇的意思,我隻是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此人武功真的像姚公公所說的那般,安全問題就是咱們不可能逃避的問題,咱們就先小人後君子,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接近父皇進行行刺,我們就要有完全的準備!”
“不可能,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郡主趕緊替管的寬進行辯解。
“皇妹,我們隻是在探討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外人見父皇,對於父皇來講,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所以我們要設想各種情形,來保證萬無一失。”
郡主沒有說話,她心裡其實知道管的寬武功高,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管的寬武功到底有多高,畢竟她隻是一個從小在宮裡長大的郡主,作為一個女子,她還沒有像魏芳芳那樣習武,對於武學來說,郡主就是一個純純的外行,可是她看見京都四大高手都在場,就猜到了這一定是太子以保護父皇為借口在鎮場子的。
“父皇,您覺得呢?”太子問皇帝。
“哈哈哈哈!”皇帝笑了笑,“太子說的沒錯,你有什麼想法?”
太子低頭思索了一番,“我個人對武學也是一個外行,所以才把咱們京都四大高手全都請來一起商量,看看大家有什麼意見!姚公公要不你先說說吧,你昨天有聽到郡主的親口描述。”
姚楠看了看皇帝,意思是皇帝在場,哪有自己說話的份啊!
“沒事,大家就是在討論問題,發表意見而已,隨意說說!”皇帝讓姚楠說話。
“回太子,咋家聽說他一掌就把少林派的智嗔大師打得渾身經脈儘斷,我捫心自問,咋家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功力上限也實在是不好估計!”姚公公不再說話。
朱彪一下子跳了出來,“怎麼可能!世間之人都是肉體凡胎,剛剛聽陛下描述,那個人都不足弱冠之年,怎麼會有如此高深的內力。先不評論真假,如果隻是和智嗔相同水平,也可能一掌破了智嗔的金鐘罩。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我想我們四個隻要有兩個人在場,就足以保護陛下!”
“曾侍衛,你也說一下吧!”太子笑著看向了曾武揚。
曾武揚先朝著皇帝抱拳,然後又朝著太子一抱拳,“陛下,太子殿下!在下就是一個武人,我的職責就是保護聖上,不管對方武藝有多高,我都會戰鬥到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