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小錘子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哪裡知道涼生在考慮那句話。
“你剛才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變化這麼大,他們肯定認不出來你了!”涼生重複了一遍小錘子剛才說的話。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小錘子疑惑地看著涼生。
“那我還真得把臉擋住,至少把左臉的胎記擋住!”
涼生的話讓小錘子冷汗直流,涼生說的沒錯,小錘子這麼多年過去了變化很大,可是涼生左臉上的胎記可是一直都在的。那個可不是說變就變的。
李麟看了看涼生左臉上的胎記,想了想之後說“先生,我這裡有幾個辦法供你選擇!”
小錘子一聽,“有幾個”這小子腦子是有多活啊!
“你說說看!”涼生突然也很有興趣。
李麟再一次放下碗筷,“確實有幾個辦法,我仔細看了一下先生您這個胎記的位置,其實戴麵具可能擋不住。所以第一個辦法,你就搞一個布,就是夜行衣那樣的布往臉上一綁,絕對能擋住,但這個有一個缺點,在打鬥過程中可能會掉,或者被對手拉下去。第二個辦法,到藥號弄兩個膏藥,往臉上一貼,那個東西不容易掉。但是先生如果覺得,那樣的話有點像街頭混混,還有最後一招,先生你看過京劇吧!找他們戲班子給你畫一個大花臉!”
“這個好!”涼生十分同意第三個方案!“老魏啊,你在當地認識戲班子嗎?”
“瞧你說的,這件事我給您安排上,你就說臉上想畫誰就行了!”魏大富也覺得這個想法好!
“智明!”智清本來在打坐,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
“主持!喚我何事?”智明也睜開了眼睛。
“我讓你打探那個管的寬的住處,可有進展了?”
智明搖了搖頭,“主持,之前他們住在京都最大的那個鴻運樓,這個倒是查到了,可是這些天人都不在那裡,房間也沒有退。”
“哦?房間也沒有退,人還不在那裡,這個管的寬很有錢啊!聽說那個鴻運樓很貴啊!”
“是的,主持,我有一個想法,等到比武的時候,太子的人告訴我們哪一個是管的寬,然後我們直接跟蹤就可以了。”
智清想了想點了點頭,“如果比武之前還沒有消息,那就到時候確認了身份,我們跟蹤於他!”
“是!”智明應了一聲準備繼續打坐。
“智明!”智清再一次呼喚。
“主持,還有何事?”智明趕緊問道。
“我們這一次來給智嗔討說法,是你極力要來,因為智嗔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弟,你們感情深厚,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那個叫管的寬的人,真的能夠一掌就將智嗔打成那個樣子,你和智嗔武功不相上下,我不建議你出戰,由我和智淨出戰於他,你可同意?”智清主要考慮智明原本就武藝略遜於智嗔,他和管的寬鬥的話,必輸無疑。
“萬萬不可啊!主持,是我說服你們一起過來的,我不能讓你們替我去麵對危機!”
“哈哈哈!智明,你在說什麼!人生的一切本就是上天注定的,哪有什麼替與不替的!既然是報仇,那就應該由我們出戰,這樣的勝算高一些!”
“不!”智明打斷了智清的話,“主持,您剛剛也說了,既然是報仇,就應該是誰的仇誰去報,為的就是能夠親手手刃仇敵!”
“哈哈哈哈!這智嗔本就是我少林佛門弟子,太子爺也說了,智嗔也是鎮國殿的人,所以這次不單單我們要找管的寬,鎮國殿的人也會找管的寬。你明白嗎?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私人恩人,所以你也不必把這些事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其實智清有自己的想法,因為自己比智嗔武功高很多,麵對強敵一定會比智明更有勝算,如果管的寬武功確實更勝一籌,自己出了事,那他們也不用再出戰,因為自己都打不過管的寬的話,他們出戰也是白白送死,還不如給少林派留下一些可戰之人,不要因為這一個管的寬,就滅了整個少林。
“智淨,你看此事可否?”
智淨睜開了眼睛,“主持您二位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猜測您的意思是,您的武功最高,如果您都打不過,我們也沒有必要再和他動手。”
“正是此意!”
智淨想了想,“我明白了主持的意思!你是想把生的機會留給智明。”
“不,是你和智明,我剛剛又想了一下,畢竟我們是少林派的當家人,得保證少林派的正常運作。”
“主持,您這多少有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我們還沒有看到管的寬的身手,您就做這樣的打算?”智淨覺得憑自己的武功鎮國殿的那幾個什麼長老啊,他都不會放在眼裡,至於智嗔再練二十年也不會是他智淨的對手。“主持師兄,在整個大齊境內,門派林立,有一個算一個,你和我的武功都能排得上號的,為什麼要懼怕一個初出茅廬連真實姓名都不敢透露的毛頭小子呢?”
智清輕歎了一聲,“智淨,切莫妄語!要時刻記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智明!你去,給我也在以武會友大會報個名字,我也得一個名次,給咱們少林派爭光!”智淨就不太同意主持師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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