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趙震天有些為難,他嘴上說是殿主的命令,實則是太子的命令,而且太子的人就在旁邊,如果此時停手,該怎麼和太子交代?“二位賢弟借一步說話。”趙震天指了指旁邊沒有人的地方。
柳飛鶴和宋然飛跟著趙震天走到了一邊。
“二位賢弟的好意我是明白的,可是我剛剛雖然嘴上說接到的殿主的密令,可是實際上是太子的命令,而且那邊站著的那個人,就是太子派來的,到時候現場發生了什麼事,太子會一清二楚!”
“太子?”柳飛鶴和宋然飛先是一驚,然後都諱莫如深的閉了嘴,所有人都知道,鎮國殿背後有朝廷的實力,這樣一說,太子就是鎮國殿背後的力量。
另一邊,“師兄,剛剛那個趙震天出手如此狠辣,可這個管的寬你看,大氣都沒喘啊!而且他們現在這是什麼意思?背著我們說話!”
“哼!”智淨冷哼了一聲,“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本想著這個趙震天能夠直接殺掉管的寬,看來最後還是要我自己動手!”
“師兄,你確定他們不再繼續比試了嗎?”智明問。
智清大師口誦佛號,“趙長老,你與管的寬比武還要繼續嗎?畢竟你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如果你這邊結束,我可要取他性命了!”
趙震天馬上轉過身,“哈哈哈,這個管的寬果然武功在我之上,而且深不可測,我決定招他進入鎮國殿,如果此時少林派想要取他的性命,我們鎮國殿可以充當和事老,不知智清大師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這樣說,鎮國殿是鐵了心要乾涉我少林派做事了?那樣也好,我們隻和這個管的寬比試武藝如何?”
傻子都能知道智清的言外之意,但此時趙震天也真的不能夠再多說什麼了,他深知少林派的實力,也並非他趙震天一人能夠撼動的。
智清收回了目光,朝著管的寬走了十多步,“管的寬!今日,你可要給老衲一個交代,否則,休怪老衲手腳無眼!”
少林派的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誰都能看出來少林派殺人害命的意圖。
“我給你什麼交代,你們那幾個少林派的人殺生害命,和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賊人勾搭連環,做出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現在反過來讓我給你交代?如果你還對得起你是少林派的當家人!你還對得起你們出家人的名頭!你現在離開,我留你一命!如若不然,今日你非要給智嗔、智淨出頭,那你就把命也扔在這裡!”涼生也是有些生氣,心想這出家人怎麼都如此這般。
“小子,休得猖狂!老衲知道你武藝超群,但我們少林派武功博大精深!今日老衲就用此金鼎九連環,會一會你的高招!定要與你一決雌雄!”智淨大師的話語沉穩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涼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閃爍著不羈與自信。涼生心想怪不得有句話叫除惡務儘,我今天就要給你們少林派清理乾淨!
他緩緩上前幾步,衣袂隨風輕揚,仿佛世間萬物皆無法束縛其自由之魂。“智淨,我雖不才,但有能力收拾你們這些臭魚爛蝦!既然少林派的出家人如此不堪,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滅了你們少林派!”
言罷,不待智淨有所動作,涼生身形已動,如同遊龍出海,又似風卷殘雲,瞬間逼近。
麵對那金鼎九連環的森然寒氣與淩厲攻勢,涼生非但不避其鋒,反而以一雙肉掌,硬生生地拆解起這看似無解的連環攻勢來。
隻見涼生身形忽左忽右,時進時退,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每一次反擊都精準無比。他的雙手仿佛化作了無形的劍,無堅不摧,無物不破,即便是金鼎九連環這等神兵利器,也無法在其靈活的身法下占得絲毫便宜。
“哼,好個管的寬!確實有管的寬的實力!果然名不虛傳!”智淨大師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隨即功力再催,金鼎九連環的攻勢愈發凶猛,環影交錯,密不透風,整個空間似乎都被這股磅礴的力量所充斥。
然而,涼生卻是越戰越勇,他深諳武學之道,在於心隨意動,意隨形轉。在無數次與金鼎九連環的碰撞中,他逐漸摸清了這兵器的運行軌跡,更在一次次的閃避與反擊中,將自身招式發揮到了極致。
涼生也在心中讚歎,單憑自己的招式這樣打下去,可能沒辦法占得什麼上風,智清的功力摸得差不多就準備將其打殺!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之後,涼生找準了破綻,身形暴起,雙手如雙龍出海,一左一右,同時抓住了金鼎九連環的兩端。他體內真氣湧動,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量自掌心爆發,竟硬生生地將這金鼎九連環震得嗡嗡作響。
智清和尚也不甘示弱,“想跟老衲比拚體內之氣?老衲也有!”隻見智清催動內力逼出體內之氣,試圖欲與涼生抗衡。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看著兩人比試的智明,趁著兩個人僵持之時,掏出匕首,朝著涼生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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