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紅色帶燙金字的請帖,貼在了悅納客棧門前,土方迅速取下,慌慌張張往裡走。
“仙尊,仙尊!”
“有啥事?這麼心急!”
非白攔住他的去路,這麼火急火燎地,會打擾到伏覓休息。
說來也奇怪,這姑娘早就就醒來了,卻呆呆地像個提線木偶,任由鏡月她們擺布,什麼表情都沒有。
“仙尊,你看看!”
從土方手裡接過,看了看,這就是個簡單的請帖,不過卻是塗殿門主,邀請伏夜山腳下的靈者們三日後,一起上伏夜山慶祝。
“仙尊,我們去不去!”
土方小心翼翼地說。
“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他們請的可是客棧的當家,我們就一暫時住宿的,隨時可以離開,要去也是你去!”
非白看了土方一眼,直接把請帖,塞回他手裡,快速離開了。
入夜,遠遠望去,伏夜門還是那樣燈火通明,不過已經物是人非。
“師尊~”微弱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非白以為是,伏覓小姐發生了意外,馬上走了過去。
非白打開門,隻見房間裡沒有伏覓,隻有鏡月閉著眼,躺在地上打滾,嘴裡不停念叨的師尊,師尊。
“月兒,你怎麼了?”
非白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用靈力探知她的情況。
“師尊,你來了。”
鏡月緩緩睜開眼睛,手還是捂著胸口,一字一句地說著。
“奇怪,似乎不是中毒?”非白收起靈力,撫摸著她的頭。
“我以為自己可以忍住的,隻要離開落夕,就會有些不舒坦,在封焗城還好,這一回來玄靈就越來越嚴重了,就是那種透不過氣,胸口壓著大石頭一樣。”緩過來的鏡月,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病因。
非白擔憂的看了看鏡月,感覺是不是自己把她帶到靈界,是不是做錯了,畢竟她是人類,並不適合這裡。
“彆用一副我快死了的表情看著我,我雖然是人類,小命長著呢!隻要不離開落夕太久就行。”
鏡月翻了個白眼,她真不懂師尊是有心還是無情。看到自己小命快沒了,一副擔憂之色,卻能獨坐客棧前,淡看伏夜山染血。
“我們這就回去,對了,那個伏覓去哪了,她不是跟你一塊睡的嗎?”非白認為她現在那狀態,真不適合到處跑。
“喲喲喲,關心美女啊!她跟土方老母親一起睡了。”
非白看到鏡月諷刺的目光,看來她已無大礙,伸出拇指和中指,用力彈了她的額頭。
“嗚~”鏡月吃痛地雙手捂住額頭。
“師尊,我們明天就走吧!”
鏡月要去落夕呼吸新鮮空氣了,說實話,她越來越佩服那個傳聞中的靈尊憐生,是怎樣的力量創造出落夕,連她一個人類都覺得那裡舒坦。
“咯吱~”
門被輕輕推開,還是那個麵無表情的樣子,卻在看到非白後伸出了右手。
“也帶小芳一起走好不好?”
空靈的聲音回蕩在這個房間裡,鏡月看了看伏覓,又看了看師尊。
“當然是要帶你走的”
非白斬釘截鐵地說道,這個伏覓他一定要帶走。
為何這麼做呢?先不說答應她的自由還沒辦到,把她留這裡,塗殿一定會發現她,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最重要的是,非白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腕上,那裡已經紅了三顆珠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