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錯了!”
我十分喜歡這個物體的靠近,我覺得這是最舒服的事了。
就這樣,麵前的物體每天都在耐心地教我,我學會了自己使用工具,舀起食物放在嘴巴裡,也學會了自己移動到不同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這個,天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悠的物體,他叫師尊,可我總是叫不對這個稱呼。
我每次喝完東西,下麵就會不舒服,隻能就地舒緩,可是每次他的臉會變黑。
“你看著為師,先這樣,再那樣…”
我看著這個師尊,從睡覺的下麵拿出一個奇怪的物件,那裡還有一個口子,然後他就脫下了褲子,一條白線進入那個口子裡,最後他抖了抖,穿好了。
“記清楚了嗎?下次你再尿到床上,為師就把屁股打爛!”
師尊,這個時候看起來好凶,我隻能點點頭,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麼了,我感覺有東西出來了,往下一看,我好像尿褲子上了。
“總有一天我要打上瓊靈,這麼不靠譜的藥物,身體長大有狗屁用!”
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師尊把我扔進了水裡又洗又搓,我覺得有些疼,但是不敢吭聲。
就這樣過了兩年,我覺得我可以獨當一麵了,因為我知道了很多事,走路也變得十分利索,跟其他靈者也能交談幾句。
而師尊,也在慢慢放手,趁著好天氣,我還可以自己外出一會。
“非白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兒子?”
我看到前麵出現了一個靈者,用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我,不過她身上也像師尊一樣,帶著很溫暖的味道。
“你好!”師尊說過,看到其他靈者一定要有禮貌,不然會被揍。
“非白,是你爹?”
“爹是什麼?”我不太理解,在我的認知裡,隻有非白師尊,還有偶爾來看我的楓楓師兄。
“爹說的就是,你是他孩子,是最不可分割的關係!”
我想我跟師尊就是最親密的吧,畢竟他一直跟我一塊住,沒有跟花花師兄一塊住,也沒去照顧花花師兄。
“嗯,非白是我爹!楓楓是我師兄!”我開心地回答。
“你可不要亂跑,外麵有吃你的妖靈!”
這個靈者看起來挺好的,還會關心他。
“你叫什麼!”師尊說過每一個靈者,都有自己獨特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卜姥!”
“卜姥啊,你好啊,我要回家了!”
我甜甜地向她道彆,因為師尊說過不許在外麵待太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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