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爹爹死在一塊,好像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一個小男孩緊緊地抱住了身旁的父親,父子倆的身軀在漸漸變得透明。
在一旁觀看的非白,腳腕像被一塊烙鐵禁錮住了,灼燒感席卷了他全身,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眼神也變得模糊,可是手卻還緊緊地抓著屋頂的瓦片。
“師尊,城主真的瘋了嗎?”
紅線攤開手,表示自己並沒有做什麼,也沒有用幻境控製他,好好的城主咋就瘋了。
非白沒有力氣回答她,隨著廣場上的城民越來越少,緩緩不斷的紅絲,強行鑽入他腳腕上的那一串珠子上。
“原來毀滅比守護更刺激呢~”
城主佑澤並沒有瘋,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快感,為了封焗城的安定他一直都是溫文爾雅,沒有脾氣可言,哪怕失去了唯一的至親,也隻是躲到自己房裡,布好結界,無聲哭一場。
“噗~”
不知是佑澤累了,還是沒有注意,胸口被一塊鈍器所刺中。
“妍兒,你回來了!”
佑澤看著多日不見的女子,伸出手想去摸摸她的小臉。
“嘶~”
胸口上的鈍器刺得更深了幾分,佑澤毫無知覺,繼續向那個女子靠近。
妍兒曾經是愛慕城主的女子,她愛好寫書,最後愛而不得離開了封焗城,可是在外麵遊蕩了一圈,卻沒找到一個能與封焗城媲美的地方。
“城主的竟然還記得本姑娘,看來並沒有瘋!”
妍兒用儘全身力氣刺穿了城主佑澤的胸口,她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殺掉他,但是阻止一會也是好的,讓他再這麼繼續殺下去,封焗城就滅了。
“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這是何故!”
看著自己的胸口被刺穿,笑著看著眼前一臉憤恨的女子,他其實並沒愛上上她,隻是覺得自己這麼一輩子,被這個女孩喜歡過,也挺不錯的。
“佑澤,你可是城主,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麼!不管是誰,都沒有權利為了一己之私,傷害無辜。”
妍兒握住著鈍器的手在輕微顫抖,她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把劍刺向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胸口。
“嗬嗬,都是假的,身為城民,從來不聽城主的話,而你,當初口口聲聲說著喜歡,現在卻刺向我!”
佑澤催動靈力震飛了女子,胸口的那把劍也脫離了他的胸口,最後不偏不倚地插入了那個女子的頭上。
“他們~不過是想出來~救你!”女子說完頭一歪,再沒有動靜了。
“啊~”
佑澤感受到靈力慢慢地抽離,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看著所剩無幾的城民,舉著劍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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