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玊知道了變小靈藥的事,決定親自去玄靈走一趟,再去迷惘森林把那隻小蜘蛛弄出來。
鏡月看著纏著師尊的紅線,原本的試探也成了泡影,隻好鑽進自己的地盤睡大覺。
“言非,我們去師尊的君玗水榭摘蓮蓬去!”
紅線的一句言非,讓無他感覺自己跟非白的不同之處,這個最小的徒弟回來了這麼久,他竟然沒有發現。
“言非,你也回來了!”無他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言非並沒有開口,而是對著這個假師尊點了點頭。
紅線沒有多少耐心看著他們木訥的互動,直接一手拉一個去了君玗水榭。
紅線一腳踏入君玗水榭,就看到了長勢極佳的蓮蓬。
曾經的蓮花池,隻有朵朵白蓮花,雖然美麗,卻毫無新意,現在好了,全憑它們的心情,甚至可以在幾天之內進行一次枯榮。
“紅線,你這次怎麼跟言非一起回來了!”無他看著衝進蓮花池的紅線,還是決定問問。
“我和玉玊師兄把言非小師弟從雲中區救了出來,然後就回來了啊!”
紅線省略了藍屹川的部分,因為她也有私心,不想他們被打擾。
“原來是這樣,可是根據為師的了解,那個亗王可不會放過你們!”
紅線吐了吐舌頭,說道:“不放過就不放過,本姑娘才不怕他,再說了,本姑娘現在在落夕,他要是來,可以把師尊推出去擋一會。”
無他抽了抽眼角,他感覺非白挺難的,轉頭看到了一直沒有下池摘蓮蓬的言非。
“言非,你怎麼不下去!”
“師尊,我有些累了,可不可以進您的房間休息一下,那些蓮蓬就交給紅線師姐吧。”言非想進房間檢查一下師尊。
“嗯好的。”
言非跟在假師尊後麵,盯著這個熟悉的背影,他越看越覺得陌生。
非白的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樸實無華,言非的視線環顧了一周,最後把視線停留在一個衣櫃上。
無他看著言非盯著非白的衣服櫃子看,便說道:“你回來也累了,去洗漱一下換件衣服休息休息,師尊的櫃子裡有好多你師姐做的好看衣服。”
言非點點頭,就在衣櫃裡翻找了起來,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一件。
“師尊,你的那件紅色衣服呢?”
無他在腦海裡努力回憶著,非白什麼時候穿紅色衣服。
“那件啊,做的挺好的,為師穿了一次不知道塞哪裡去了。”
無他並沒有信口雌黃,他的確沒有那件衣服的去向,估計非白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是師尊吧!”
言非肯定的語氣,讓這個房間的氣氛變得微妙,如果說鏡月隻是懷疑,可麵前這位卻是實打實地確定。
“是的,我隻是占用了他的身體!”
無他不想隱瞞,畢竟他就是來測試一下非白的徒弟的,不過這個新來不久的小屁孩,怎麼這麼了解非白的。
“我的師尊,才不會誇讚一件做工粗糙的紅衣,他的嘴巴可毒了。”
無他一時結舌,他跟了非白這麼久了,也領略過了很多次,可是讓他直接那麼說出來,還是有點難為情。
“你應該是長綾無他吧,師尊是不是受了重傷,需要你來維持他的靈體。”
言非上前抓住了無他的手臂,他的師尊可不能出事啊!
“沒事沒事,我們鬨著玩,我總以為那個來自人類的鏡月聰明,沒想到一直默默無聞的小徒弟,才是最厲害的。”
得到長綾無他的回答,言非放下心來,其實他壓根不是靠那件紅衣,而是找一個由頭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有了這種特異功能,竟然能直接分辨出師尊的真假。
“不過看你這個樣子,像是遭遇了什麼!”
在無他的記憶裡,這個小透明言非也是挺單純可愛的,沒有現在這般深沉。
“亗王鳴鶴不是我的父王,我走,他竟然還說我走了雲中區就毀了,他憑什麼把我當一個工具呢?”
言非哭了起來,回來就一直憋著情緒,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雲中區要被毀?非白你自己出來瞅瞅!”
一道亮光從非白的體內射出來,非白睜開了他那淡紫色的眼眸,看向言非時,充滿了愛憐。
“言非,你真的對雲中區沒有一點感覺嗎?”非白認真地對著言非說道。
“雲中區有大量的鳥類,為師記得你是最喜歡鳥類的!”非白繼續說道。
言非抱住了頭,麵對師尊的問題,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不懂為啥亗王說雲中區會被毀。
“為師陪你回去看看,你一定有很多疑問想問亗王鳴鶴,做一個靈者可不能這樣糊塗地活著?”
非白對著言非伸出了手,言非終於明白他為何這般痛苦,因為他一直處於被動,雖然他的父王解釋了他非親生,可是自己隻能被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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