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君乃天上客轟動了,因為非白帶回來一個女子,並藏在君玗水榭親自照顧著。
濁華一大早,就硬拉著墨鈺上君玗水榭湊熱鬨,卻在山腳下遇到了鏡月和塵舞,看著她們的樣子,似乎也要上去看看師尊。
“走走走,難得見師尊這麼寶貝一個女子,我們也去瞅瞅!”
濁華抱著訣弑走在最前麵,墨鈺有些不好意思跟在他身後,因為自己並不是君乃天上客的門徒,不是濁華硬扯過來,他是真的不願意踏足這裡。
鏡月看著濁華師弟跟這個書靈有愛的畫麵,覺得有些刺眼,一個忘記了曾經的靈者,還能擁有那些感情嗎?她搞不懂也不敢問。
此時的君玗水榭裡,一女子躺在非白的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著這裡,而她的旁邊,站著一個魁梧帥氣的男子。
“你不要妄想做我的師娘,非白是屬於我的!”
言非大膽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他有了危機感。
“切,說得好像我對他有意思一樣!”
噠噠醒來後,看到非白的麵容,就想起了跟他相識的場景,雖然自己對他有些好感,也不至於非把自己往他那裡送,也不知道這一次這麼有緣,讓他就了自己。
“記住你的話!”
言非說完就出去了,他的師尊說好去煮蓮子粥,卻一直不見他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手笨,搞不定一碗粥。
“師尊啊,我們的師娘在哪呢?讓我們瞅瞅唄!”濁華語出驚人,直接表明了他的來意。
“是啊,連卜姥都說了,您要是有對象了,那一定會消停些!”鏡月的眼睛一直在往房間的房間瞄。
這時候,言非走了出來,俊美的麵容,魁梧的身材,冷冽的眼神,讓在場的所有靈者倒吸了一口氣。
“我去,這肌肉!濁華師弟都比不上啊!”鏡月不害臊地上下打量著言非。
“師尊,你帶回來的不會是他吧,口味比我重多了!”
濁華剛說完,就感覺背後有涼涼的,不用說,肯定是他無意中得罪了墨鈺,塵舞在旁邊輕輕笑出了聲。
“彆胡說,一個個的沒個正經!”非白在火堆旁不停地攪拌著粥。
“言非見過二師姐,五師兄,八師姐,墨鈺公子!”
言非有禮貌地拱了拱手,可是他彎下腰都比鏡月高大,讓鏡月有了一種來自身高的壓迫感。
“你是小師弟?”鏡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可愛秀氣的小師弟,咋就變成了肌肉猛男了。
言非點點頭,並沒有再搭理這幾個靈者,而是走到師尊麵前,幫他添柴火。
“不光樣子變了,連性情也不太一樣了。”濁華看向言非的方向,目光變得深邃。
“既來之自則安之,現在我們該做的,就是保護自己這個小命,畢竟師門都走了三了!”
鏡月笑了笑,拉著塵舞離開了君玗水榭,墨鈺全程沒有開口,隻是安靜地看著濁華,對於他來說,遺忘他都是能接受了,如果消亡,他不知道怎麼守著回憶而活。
———楓緹遠居———
卜姥端坐在梳妝鏡前,用心地對著鏡子擠出一抹微笑。
“他回來了,還能認識我嗎?”
言非一踏入落夕,卜姥就發現了,如出一轍的模樣,還有相同的氣息,甚至那個冷冷的表情,都是那般相似。
卜姥覺得自己等不及了,塗罡的出現讓她心緒不靈,她隻想早點找到小主子,然後徹底解脫自己。
過了一會兒,卜姥就來到了君乃天上客山腳下,她望著不高的山峰,第一次覺得是那麼遙不可及。
“卜姥,您怎麼在這裡?”
自從那日匆匆一彆,塗罡見卜姥就更艱難了,他冥冥之中感覺自己跟這個卜姥有段情,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除了她身上那枚楓葉胸針讓他覺得熟悉。
“落夕有哪個地方是本尊不能去的!”
卜姥語氣輕蔑,她想處理好一切後,就送麵前這個老者歸西,不然這麼多年的恨意該如何解?
“那~請問您那個手下,啥時候願意放我走,我想回家了!”
卜姥聽到回家兩個字,眼裡頓時出現了火焰,他竟然有了家,是不是還有妻兒繞膝。
“自己親自去問!”
卜姥不想在這裡過多停留,她怕她現在就忍不住滅了眼前這個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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