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昊趴在地上愣住了,等人走遠後才慢慢爬起來坐在地上,無視周邊視線,瘋狂大笑,眼裡透露著瘋狂和勢在必得。
為了擺脫糾纏,餘小漁走路都帶風了,她先回到小套間,放下東西,從外邊廁所處打了兩桶水回去,才從空間拿出一些被河水泡過的金銀珠寶,把它們放在水桶裡刷洗乾淨,然後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攤在陽台的地上讓它自然晾乾。
反正陽台對麵又沒房子,黃大娘那邊又看不見這邊地上,另一邊鄰居的都有工作,爺爺和哥哥隻有晚上才回來。
比起在家沒辦法清洗和晾曬,在這裡方便多了。
六月的天,炙熱的陽光,很快就能把這些珠寶都晾乾去。
忙活了一早上,她把清洗過的首飾一直從陽台地麵攤到一個客廳兩個房間的地麵上,反正擺得滿滿當當的。
可就這樣,也才堪堪清洗了兩箱子。
東西多了也愁人啊。
至於放地上還是有灰塵,不是啥大問題。等乾了收起來的時候,拿塊乾淨的布抹兩下底麵就行了。
餘小坐在小凳子上休息,雙眸卻被被陽台那邊吸引住了。
掛著水珠的珠寶被陽光折射顯得流光溢彩,難怪世人都愛錢,都想撈錢,這麼多漂亮的首飾,誰不愛?
就是戴不了,也拿不出去。
糟心。
自從那天去了學校後,餘小漁再也沒有去過學校,隻等著考試日子才去。
現在的她,每天早上翻一小時書,中午有時候出個門吃個飯,有時候天熱沒胃口,就自己熬點粥放涼,配鹹菜吃,其餘時間都在小套間清理25箱的珠寶首飾。
這讓守著她去學校的鄭昊撲了個空,讓陸強和其他人販子也撲了個空。
全都碰不上人。
等了幾天,確定餘小漁不去學校後,鄭昊也不去學校了,本想直接去餘小漁住的地方,怕人不開門,乾脆直接去國營飯店守株待兔。
前麵幾天都在清理珠寶首飾,今天終於不用這麼累了,都是一塊塊的金、銀腚子,金、銀條。這種超級好清洗,直接放水桶裡晃兩下,搓兩下,在過一遍水,然後直接放一旁地上疊起來,晚點用布擦乾,就不攤開晾乾了。
又忙活了一早上,這些金銀終於全部清洗乾淨,先收起來,等下午在統一擦乾淨。
伸手揉了揉肩膀,起身扭了扭腰肢,“哢哢哢”的轉動脖子,彎腰做了幾下拉伸運動。
臨近下午一點,糟糕,忘記煮粥,看來得出門吃了。
餘小漁回到房間,從抽屜拿出糧票。
…肉票又木有了……
嘖,晚點要去換點肉票回來才行。
在縣裡住就是這個不好,想吃肉,肉票沒了,必須去黑市換。
如果在村裡,還可以去山上挖個陷阱,蹲點野雞和野兔,要麼就多田裡的田鼠。
咳,好吧,田裡的田鼠她不吃就是了。
拿過小布包,斜挎在身上,開門關門鎖門一氣嗬成。
剛走出大門,就看到遠處走進的龍傲天父子倆。
說到龍傲天,啊不,是蔣建兵,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