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兩毛賊撤退了。’
‘喔。’餘小漁拿著雨衣從廚房出來,見那幫人還坐在食堂裡,於是她也找了一個不遠的地方,聽聽他們講啥。
至於背書什麼的,一邊待著去吧,雖然磕磕碰碰也背得出,但她不是還有一個作弊器麼。
“育種的目的呢,是為了篩選……為了優良的新品種……”
……
“一個主要表現在生長快,第二個呢…就是抗逆性強,這個抗逆主要指抗病、耐溫等一些因素。”
“再有呢,就是風味好,優質。”
“一般來說我們篩選育種的目的主要就是這三個方麵。”
……
吳江從餘小漁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見她一直安安靜靜的聽他們講課,內心也觸動了,溫和地朝她招招手,“那位女同誌,你過來這裡坐吧,這邊聽的會清楚一些。”
薑玲瞥到是廚房那幫人,還想到剛才的事,一臉不爽道“老師,您喊她過來乾什麼?她又不可能聽得懂。”
沈建回頭看是那位超好看的女同誌,立馬就為她反駁,“誒,薑玲,可不能這麼說,誰天生什麼都懂的?大領導可是說過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入門不難,深造也是辦得到的,隻要有心,隻要善於學習罷了。女同誌聽不懂,可以學啊,你連教授給的機會都剝奪,其心可誅啊。”
“你~你血口噴人,我才沒有,我隻是…隻是怕耽擱大家的進程,她聽不懂如果一直提問的話,很浪費時間的。”薑玲覺得今天出門不利,一而再再而三被人下麵子,氣得夠嗆,麵色鐵青鐵青的。
“薑玲,你瞎操什麼心啊,平時也沒見你多努力讀書啊,現在也是你一個人哼哼唧唧。”
薑玲被他說得害怕在老師們麵前留下一個不認真學習不刻苦學習的印象,氣急敗壞得拍了拍桌麵,“誰說,我沒有?我一直有好好學。”
吳江一臉嚴肅喝止他們,“好了,停下。”對薑玲不免有些失望。
看來待不下去了,餘小漁歎氣,拿上東西走近,“智者寡言,愚者善辯,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
“教授,謝謝您的好意,我就不打擾你們授課了。”
“這位男同誌,也謝謝你。”
“再會。”
餘小漁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不過卻留下一幫瞠目結舌的人。
“噗呲……智者寡言,愚者善辯,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有意思,有意思。”
薑玲本來還沒反應餘小漁說的是什麼意思,直到有人重複一遍的時候,才明白這是在罵她,頓時麵紅耳赤埋頭趴在桌麵上,氣炸了,也感覺鬨了一個沒臉。
“咳,我們繼續吧。”宋教仁與幾位教授麵麵相覷,眼裡均露出無奈,回頭得跟自己的學生好好說說。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餘小喜拿著裝著飯菜的飯盒回來了。
在吃飯時,餘小喜剛起了一個開頭問今早廚房的事,就被餘小漁給截了過去。
“姐,你說現在能看見夕陽,是不是意味著明天不會下雨了?”
“是吧?”餘小喜疑惑,然後想起來什麼了,“啊,對了,明天可以出島,差點忘記了。”
餘小漁點頭,“是啊,我記得姐有提交申請吧,廚房那說了嗎?”
餘小喜放下飯盒,一拍腦子,“嗐,都忘記了,不過沒事,提交申請的時候有跟黃班長說過的,明早我再去一趟,到時候我們在碼頭見吧。”
“姐,拍傻了咋辦?”餘小漁伸手過去幫她揉揉被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