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明裡暗裡的警戒一直持續一周才結束。
而餘小漁在第三天夜裡才溜去葫蘆島尋找那顆珠子,不過卻沒找到,反而看到了一些資料。
原來葫蘆頭的那座島叫“東極島”啊。
還有就是這個異空間早在幾十年前就被發現了,不過因為戰亂年代,就被放置一邊,等到國內穩定後,1963年才重啟,又因為這個異空間不定時的出現,就隻能像守株待兔一般,守在這裡。
難怪這裡這麼戒嚴。
話說那個穿梭者弄了什麼東西,又有什麼東西流傳下來?
不過這個馬修也是夠嚴謹的,關於星際文字的資料完全沒有留下來。
讓老師他們抓破腦子也想不到牆麵上的文字寫了什麼。
月底,一艘藍白船停靠在碼頭,毛大娘從船上下來,沒有與人相伴而行,反而獨自一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暫時無人小巷裡的一間房子前,看似毫無規律的敲門後,大門向內拉,留出了一人可過的口子。
毛大娘靈活的擠了進去。
“族長,前些日子島上又警戒了一次,不過卻沒有聲張,我想這次應該是真的出現了。”
“嗯,你繼續盯著。”
半小時後,毛大娘手裡多了一塊半肥瘦肉,神色如常的回到了船上。
時間一晃又到了十一月中旬,京都這邊已然是銀裝素裹,白茫茫一片。
某校一間教室裡,教員宣布下課,原本端正坐著的學員一個個麻利收拾東西。
這時候有一隻手往周澤肩膀上拍,結果就被周澤躲了過去,並直接把人一拉摁在了桌麵上。
“砰”
這邊動靜有點響,沒出教室的人都把視線投向動靜處。
陳茜那一張好看的側臉被按在桌麵上摩擦,嘴裡發出“嘶嘶”疼痛聲。
“周同學,我隻是想找你說個事,沒必要這麼大反應吧。”
周澤鬆開手把人推一邊,也不管會不會摔倒,“有事說事,不要從背後拍我,這事我在第一天開學就對全班人說過了,聽不懂人話?”
陳茜揉著肩膀垂下眸子閃了閃,也不管自己有點狼狽,抬起頭,發出爽朗的笑聲,打著哈哈道“抱歉抱歉,一時習慣了。”
周澤臉上沒有什麼情緒,一如既往冷冰冰的,“那你的習慣得改改,不是所有人都要習慣你的習慣。”
陳茜一臉笑意僵住原地。
媽的,早知道不選定這個人做攻略對象,太難搞了。
其他同學對於周澤那又直又狗的脾氣已經見怪不怪了,如果是剛開學那段時間,說不定還會有人看在陳茜長得好看跳出來當個護花使者或者當個和事佬,又或者看不順眼這個小子的脾氣,想要出手教訓教訓,但是後麵反被收拾幾遍之後,就老實了。
反正隻要不惹到他,平時麵癱就麵癱,冷冰冰就冷冰冰,但隻要他們不說廢話,還是很好說話很好相處的。
(額……這還叫很好說話很好相處?這是被收拾多狠,才要求這麼低?)
再說來這裡上學的人基本上是老油條,試問,交好一個能力高的還不逼逼的戰友還是交惡一個話狠能力高的對手?
不用想也知道選前者。
不遠處的於平睜大眸子發出感歎一聲,小周還是這樣不近人情啊~
要知道陳茜有樣貌,性格開朗,人品都說好,學校裡對她有好感的數不勝數啊~
真不怕被人敲悶棍。
這樣的大美人還入不了周澤的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把人收編了?太讓人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