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看著我冷冷說道。
“我這是在例行監督。”
我抬了抬眉頭。
真的是搞笑,她要找借口,都不知道找一個好一點的?
例行監督?
監督什麼?
例行,依照的是什麼例?
“嗬嗬。”
我冷笑一聲。
蘇清淺眉頭緊了緊。
“你放開!”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你離開這間辦公室。”
我看著蘇清淺冷冷的說道。
蘇清淺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剛。
可以說,這是這麼長的時間裡來說,她第一次遇到我這麼強硬的時候。
“狗東西!”
蘇清淺罵罵咧咧的喊了一嗓子。
我看著她,目光之中毫無躲閃之意。
我等著她發泄。
而果不其然,下一秒,蘇清淺直接撿起辦公桌上,我的手機,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之上。
一陣碎裂的聲音,混合著金屬與玻璃的摩擦聲。
尖銳到刺耳。
“咋,你今天得了雞毛當令箭,還想農奴翻身當主人?”
我看著她一言不發。
“你說,你是不是還想騎在我的頭上拉屎拉尿?”
我看著蘇清淺,冷笑一聲。
“我不敢。”
“你還不敢啊?”
“我就在這裡待一會,你就要趕我走?”
“周天養,給你臉了是不是?”
我看著蘇清淺,這個女人天生帶有人格分裂一般。
有時候溫和如玉,有時候冷若冰霜,有時候又像街頭罵罵咧咧的潑婦一般愚蠢和大嗓門。
蘇清淺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還是掙脫了手腕。
我看著她走向一邊的花盆。
她拿起花盆狠狠的摔在地上。
我無動於衷。
反正也不是我的東西。
到時候自有財神爺老張親自重新去買花瓶。
至於放在哪,我不用管,我對我的辦公室裡麵,有沒有花瓶,毫不在意。
“你想騎在我頭上,你做夢!”
蘇清淺一邊砸東西,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看著蘇清淺,一眼步伐。
砸吧。
慢慢砸。
反正也不是我的東西。
砸爛了我也不心疼。
至於收拾。
嗬嗬。
我這麼多年來,收拾的已經不少了。
多收拾一次,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過了半刻鐘。
辦公室裡麵的的東西,能砸的都被她砸完了。
我甚至都有電佩服蘇清淺的這個力道和耐力了。
要是我,我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生氣,更何況砸東西了。
她昂揚的目光注視下,我默默的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座機。
“小徐,通知一下財務,讓老張批錢重新置辦一下辦公室裡麵的花瓶。”
我說著,瞄了一眼恍若得勝的公雞一般昂首挺胸的蘇清淺。
“哦對了,還需要買一個打印機,辦公室裡的打印機也廢了。”
電話那頭徐雨薇小心翼翼的說道。
“周總,張總已經聽到動靜了,這會正在哀嚎呢。”
哀嚎什麼啊,人家大小家砸自己家的東西,關他張宇恒什麼事?
我懶得搭理徐雨薇的話,將電話掛斷之後,起身。
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
蘇清淺看著,憤憤發問。
我微微轉過身,看著蘇清淺。
“蘇清淺,你還不明白嗎?”
“現在,我才是公司裡的最高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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