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敢,你有什麼不敢的?”
我看著蘇清淺,臉上帶出了一抹笑意。
“你蘇大小姐,在燕京城橫著走。”
“那些什麼區長,你見著都是叫叔叔伯伯的,你厲害,你很厲害。”
“一條腿,百八十萬,你賠得起。”
“你想要,你隨時拿去。”
“甚至你不敢動手?”
“那我自己來也行,隻要你願意點頭說我們兩清,一條腿而已,我舍了。”
我看著蘇清淺,認認真真的說道。
“天養,你彆來真的!”
我說完這番話,倒是李鳶先急了。
她也拿不準我到底是不是在和蘇清淺玩真的。
估計,她會覺得,我就算不是打算玩真的,但是再過一會,我真上頭了,到時候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男人上頭,腎上腺素飆升之後,是真的可以不計一切的後果做出任何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出來的。
就比如現在。
“我明白了。”
蘇清淺看著我,冷笑了一聲。
“你在玩苦肉計,不是吧周天養,你什麼時候淪落到了,要女人來幫你找台階下了?”
蘇清淺看了李鳶一眼,她的眼睛裡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看著蘇清淺,嘴角勾了勾。
“怎麼?”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難道不是嗎?”蘇清淺冷哼一聲說道。
“不是,我是認真的,隻要你願意兩清,一條腿而已,我給你就是了。”
“兩清?”
“憑什麼兩清?”
蘇清淺很生氣,她的手在發抖,她的情緒波動很大。
我看著她從包裡掏出了一盒煙,叼起一支,顫顫巍巍的點燃。
“我們說好的,給你當五年牛馬,你就放過我。”
“我們從此就兩清了。”
“五年的時間已經到了,我欠你的,已經還給你了!”
“你還要我怎麼樣?”
“你要把我拴在你身邊一輩子嗎?”
“還是想要我再蘇氏集團裡猝死,才算兩清?”
我看著蘇清淺,我已經有了一點脾氣了。
“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
“當員工的時候,我兢兢業業,提心吊膽的工作。”
“當總裁的時候,我要東奔西跑,要為每一個項目負全責,你以為你的那個監理簽字你有責任?”
“你有個屁的責任,從一開始,蘇董給你的簽字權,隻不過是一道程序,讓你乖乖在公司裡!”
“真正要為項目負責的人是我!”
說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逼近到蘇清淺的麵前。
“我做了五年的牛馬,我做夠了,你放了我行不行?”
我看著蘇清淺,終於是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才把話說完。
蘇清淺看著我,癟了癟嘴。
“我不同意。”
我愣了一下。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離開我家!”
“你永遠都是我的狗,隻能是我的狗,必須是我的狗!”
“嗬嗬。”
我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門。
這個女人,有時候是真的不可理喻。
“我和你說不清楚了是吧?”
我看著蘇清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和我說不清楚,要不和你爸爸說吧?”
我把剛剛關機的手機,重新打開。
一個兩眼的白色蘋果ogo慢慢在黑色的屏幕正中間浮現。
蘇清淺來不及阻止,我直接撥通了蘇董的電話。
“蘇董,清淺她,好像最近心情不太好,這會在我這裡。”
“嗯,沒有麻煩我,隻不過我今天沒空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