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煙味兒嗆得我咳嗽不止。
後來進入蘇氏集團,蘇清淺放棄了強迫我的癖好。
可是我的身體卻記住了煙草味。
直到在蘇氏集團的第二年,我才戒掉了香煙,在這之後幾乎沒有碰過,隻有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才會想起抽屜下麵的這盒香煙。
助理很貼心,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將這盒香煙換一遍,卻是老牌子,熊貓。
我敲了敲煙盒,從裡麵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打火機的猩紅光芒在我眼底閃爍。
熊貓牌的香煙是蘇清淺最喜歡的牌子。
她有一段時間噬煙如命。
老蘇董還在世的時候,曾經讓我勸過蘇清淺戒掉香煙,可是我勸了幾次無果,還被蘇清淺臭罵了一頓。
那段時間我們的關係極其緊張。
她依然迫切地想要我跟隨她,想讓我成為她的舔狗,但是那個時候我羽翼漸豐,離開蘇氏集團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我們倆之間的關係逐漸僵硬。
之後更是矛盾激化。
老蘇董甚至還為此求和。
後來蘇清淺也莫名其妙不抽煙了。
我這幾次與她會麵,在她身上聞不到一點煙味兒,猛地抽了一口,嗆得我忍不住咳嗽,彎下了腰。
我撫著胸口,直起身,看著公司大樓下的車水馬龍。
在燕京我奮鬥出了一家小公司,在望川最高的樓宇。
有整整三層都是我們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巨大的研發技術,這些東西是在我高中時期從未想過。
甚至覺得天方夜譚。
我不知道我在窗戶麵前站了多久。
一直到一個溫暖的懷抱,環抱著我,李鳶醒了。
她已經換上了衣服,溫熱的臉龐貼在我的背上,輕聲對我說。
“我餓了,咱們去吃之前的那家西餐廳,好不好?”
“慶祝一下。”
我扭回頭,不知道李鳶是要慶祝什麼。
慶祝我之後會獲得造車資質?
還是慶祝蘇清淺和薑玉峰訂婚?
看我迷茫,李鳶已經扯著我的手,往外麵去。
我沒拒絕她,帶著她驅車離開。
她說的這家西餐廳格調很高,在燕京的一棟大樓之上,能俯瞰整個燕京的夜景。
距離燕京的名勝古跡也隻有幾百米之遙。
我站在這兒遠遠地看去,能看到幾千年前的宮牆。
夜景之下,遠處的宮城,隻剩下零星的燈光在高樓大廈之間並不顯眼。
遠處一片黑漆。
李鳶看我盯著那邊發呆,忍不住笑。
“是不是想去那逛?明天我帶你去參觀?”
李鳶是燕京本地人,她對整個燕京了如指掌。
她是燕京大院裡長大的孩子,這裡是她撒潑撒野的地方,以前的宮城甚至是他們這些大院子弟隨意出入玩樂的地方,也就是近幾年才看守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