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張寶兒聽見這話頓時急了眼,妝容精致的臉龐也在瞬間變得麵目可憎。
記憶裡家裡窮的叮當響的,連鞋子都是撿著破舊的大媽款式樣子穿的陳橙,如今不僅腳上能踩著漂亮的意大利手工定製高跟鞋,還能有勇氣再眾目睽睽之下,指責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自己若是不算東西,那陳橙她又算什麼?
螻蟻而已,怎可螳臂擋車?
陳橙的回擊比她看見韓晟同其在一起更讓她感到憤怒。
“請柬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可以攜帶家眷或同伴進場,我今天是作為韓晟的女伴前來,也算是請柬上的受邀人員了。
你不管不顧的將主人家請的賓客讓保安趕出去,是想越俎代庖,還是為了豬鼻子插蔥,從這裡裝象?”
陳橙依舊在持續穩定的輸出。
她冷眼看著張寶兒,試圖用嚴厲的話讓她清醒清醒。
這不是她們張家,沒白的讓她在人家的地盤上撒野。
張寶兒是清醒不了的。
如今被自己手下狠打的人現在能這樣伶牙俐齒,怕是換做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清醒的。
她上前一步,更加靠近陳橙。
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對陳橙說道“多年不見,嘴上功夫倒是見長。不過,這些話,你還是留著給保安去說吧!”
說完,便要招呼著姐妹去找服務人員,意圖將安保人員找來。
她才不要從這裡同這個賤人在這裡耍嘴皮子,那是村口大媽慣會的技能,
她可是名媛,是千金,隻需要動動手指,自是會有人上前完成自己想要的局麵。
她死死的盯著陳橙。
陳橙的這條裙子可真是不錯,定是韓晟的眼光。
不過,若是這裙子在這地麵上拖拽擦拭,哪怕這地麵在乾淨,也一定會給這裙子帶來明顯的汙痕。
所以,到時候若是安保人員來,可不是隨意趕出去這麼簡單。
她要讓陳橙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那就是,被人在這麼多富貴人家的眼睛裡狠狠的拖拽下去。
到時候,韓晟看見陳橙這樣卑賤的醜態百出,想必就算有那麼一點喜歡,也將蕩然無存。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就有著難以抑製的興奮。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陳橙卻相當冷靜。
“嗬,秋後的螞蚱。”
簡單的送個白眼給她,算是張寶兒最後的憐憫了。
“你若是叫了保安,把事情鬨大,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且不說我確確實實就是受邀的客人,就算不是,隻是為了混進來吃口飯的人,叫保安把我趕出去也應該是主人家下的命令。
人家這可是訂婚宴。這裡一沒有暴亂而沒有受傷,被你這樣大呼小叫的鬨騰,何嘗不是落了主人的麵子?
我想,能辦的起這場宴會的人家,定是頂級的非富即貴。
你讓人家失了麵子,你今後的處境,有想明白嗎?”
說完,陳橙歪頭看著對方,帶著耐人尋味的神情,微笑的看著對方。
“替人消災而已,哪裡算是失了麵子呢?”
圍在張寶兒身旁的其中一個女生,悠悠的開了口。
早就聽說寶兒有個窮酸的情敵,整日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妄想攀附上韓晟。
如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她此刻就算不是張寶兒的朋友,也是看不慣陳橙的。
一個野雞,還妄想和鳳凰平起平坐參加一場高端宴會?
嗬,這怎麼可以,這豈不是連帶著她們幾個都變得低賤了嗎。
陳橙感到一陣孤立無援的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