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兒聽見這話,瞬間麵如死灰。
這哪裡是來救自己的,分明是來致自己於死地的。
她不明白,難道陳橙是他們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嗎,怎麼一個個的都這樣向著她說話?
但有再多的不理解,此時也都得咽進肚子裡,沒有人會給她解答這個問題。
因為她已經被拖了出去,從此將會徹底消失周家的這個社交圈裡,不再出現。
張寶兒之父張占峰,對張寶兒給他帶來這麼大的損失這件事情是全然不知曉的。
他此時正在公司裡勤勤懇懇的認真工作,忙得就連這麼好的一個社交場合他都顧不上參加。
此時的他還在幻想著,日後的發達,絲毫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麵臨著什麼。
周子卿此時已經站在了周子堇旁邊,看著被拉出去的女子,再看看周子堇雖然馬上換上了“麵具”,但仍舊留有餘威的神情。
不禁笑著說“二哥這樣做事,未免太絕了吧。”
“是她說話過於放肆,怎麼,難道你忍得了這口氣?”
耳朵裡隱約傳來彆人背後的蛐蛐聲
“誒,我聽說,這位周家三少,是個神經病呢!”
“什麼?!”
“就是呀,當初他神經異常,打了人,對方家也是有權有勢的不依不饒,還是他父親將他送去精神病院診斷,拿出了診斷證書來,又在裡麵關了好幾年,人家這才熄火的。”
“誒唷,還有這檔子事?你這消息可真靈通啊。”
“怪不得不受寵呢,現在竟然還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趕走客人。”
“誒唷,人家的公子哥,咱們就彆瞎置喙了,他做的事啊,自然有他家老爺子去批評。”
“我看他啊,蹦躂不了多久了”
聽見這話,周子卿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模樣儘顯輕狂。
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今日這些人在這裡在他的背後說三道四,怕是來日裡,也會在他人的背後同樣說三道四。
就算是一統天下的秦始皇,都免不了遭受後世的唾罵。
自己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過是各花入各眼,各人有各人的看法罷了。
“我自然是能忍的,畢竟我是屬忍者神龜的。不過”
周子卿轉頭換上了一副討價還價的模樣,對周子堇說道“你把她趕出圈層,這是你的自由,可是她的父親,是和始源建材有著合作,你隨口說的取消合作,你可知,這筆違約金是需要我來出?”
“哦?”
周子堇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讓周子卿在心裡暗罵∶死狐狸,裝什麼人精。
“二哥不會不知道,始源建材有多處虧空,現在是大廈將傾,不得不穩妥著辦事吧?”
“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吧。”
現在又變聰明了?
周子卿笑笑,這人真是,慣會整這些拐彎抹角的事情。
像現在這樣這樣直截了當的問不好嗎。
看著剛剛將張寶兒帶出去的空蕩蕩門口,周子卿內心裡覺得,還是得謝謝這個姑娘從這裡一鬨。
不然他也不會
“二哥將大哥名下百分之五的股權轉給我,那這事二哥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笑眯眯的看著周子堇,等待著他的回複。
“成交。”
嗯,這就對味兒了嘛。
他想他也是要答應的。
彆人不會對私生子這三個字有多麼敏感,他周子堇可不是。
他可是天之驕子,就因為這個身份硬生生的低那個蠢豬一頭,怎麼會不恨呢。
況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借此機會好好的壓周子逸一手,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現在他的心情實在是好的不得了,就算剛剛看見韓晟將陳橙藏在身後,他也沒有什麼不快。
既然錢在手,那萬事都將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