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少打聽,拿了錢還不趕緊出去瀟灑,知道的多了對你可沒好處。”
“得嘞,飛哥,下次有事還招呼我,我這次沒忍住還手了,下次絕對躺平了讓他打,還能多訛一筆。”
說完,美滋滋的扭動著瘦弱的胯骨軸子,一點都不像傷情鑒定的那樣是重度受傷。
陳自立定是想不到,自己的人生竟也能引起這麼多人的“關注”。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再給他有一個腦子,他也絕對想不到——這一切不過是就著他母親的事情順勢而為罷了。
畢竟,他不住在家裡了,鬨鬼的法子實施不了。
可他依舊不賣房,那就彆怪人家另出損招了。
陳自立這邊還在想著鬼神之說?
他認定了是這玩意兒在搗亂,讓他家裡變得一團亂麻。
上次沒能解決,是因為那人本就是個騙子。
若是碰上有真才實學的,定能化險為夷。
他的這個想法,和飛哥不謀而合。
……
陳自立打定了主意,就開始四下搜尋有沒有世外高人的存在。
醫院裡老母親也不顧了,整日裡就是走街串巷,到處打聽著。
他想,還是這事重要,一直拖著,老母親的病也好不了。
於是,在飛哥局中局的安排下,陳自立經人介紹,認識了一位真正的大師。
要說這位大師,是有點真本事在身上的,不是神婆那種慣會坑蒙拐騙的人。
能為多個大佬解除風險,這不是一般人能請的動的。
正因為有著眾多人的信譽和大佬背書,所以陳自立深信不疑,拿這人當溺水者的最後救命稻草看待。
這樣的人能屈尊給陳自立看災,飛哥在背後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同樣都是賺錢,大師一個人還賺兩份,這樣好的事情,哪兒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於是,當大師站在了陳自立的家中,哪怕這間屋子什麼事都沒有,他的口吐蓮花也得說出點什麼事來。
“這間房子煞氣很重。這底下的地基,以前埋過人。”
邊說,邊跺腳踩了踩地麵。
“埋過人?難道不是我閨女給我下的咒嗎?”
陳自立腦子糊塗著,還轉在神婆的想法裡走不出來。
“下咒那玩意兒是泰國傳過來的,要求的東西極為苛刻,而且一般都得花大價錢。我掐指一算,你閨女不是那種有錢的主兒。”
大師說著,陳自立琢磨著這個味道,皺著眉。
因為他拿不準陳橙現在到底有沒有錢,畢竟她身邊跟著一個有錢的人啊。
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聽著大師繼續說著“一樓人家人氣兒往,趕著邪氣往上走。這鬼吧,也是會挑軟柿子捏,捏來捏去的,就看著你家好欺負了。而且你家雖然坐北朝南,但是樓前麵那棵歪脖子樹的樹葉正好擋光,加上你命裡本就屬土,木頭克土,這顆樹正好克你。”
一邊說著,一邊移步到正廳前的窗戶,看著外麵逐漸發黃的樹木繼續說道“太陽的光照在人身上會有正能量,樹木擋了一部分本就使你家陰隨。而且,你家的閣樓上方,陰雨潮濕鬱結在那裡,形成的孤獨房和前後房屋互相不挨著,主大凶,對主人家極為不利。以上種種,這冤屈的亡魂不找你,找誰?”
聽到這裡,陳自立更加佩服這位大師了,他說的有理有據。
雖然自己依舊聽得雲裡霧裡,但感覺人家這話說起來就高級有文化。
和神婆那種神神叨叨的就是不一樣。
“那他找我,到底是想乾什麼呀,我倆無冤無仇的。”
陳自立哭喪著一張臉,委屈的說道。
自己招誰惹誰了,要生活的這樣不容易。
“你們的房子壓著他,讓他翻不了身投不了胎,不找你們報仇找誰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