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燁,你完全有那個實力!”
見徐燁一副意動的模樣,趙陽趕緊加了一把火。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徐燁在飛行領域的天賦可是他們率先發現的,自是不能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趙哥,你這麼說的話,我心裡就有底了!”徐燁裝作鬆了一口氣道。
若是沒升級之前的話,要說對弗拉基米爾絕對壓製的話,那是吹牛。
之前的比試,之所以能夠壓著弗拉基米爾打,並不是徐燁在絕對實力方麵占優。
相反,徐燁和弗拉基米爾還有一定的差距。
畢竟,人家飛了十幾年,自己才飛多久?
這一次能壓著他,一來是弗拉基米爾輕敵,被徐燁搶占了先機。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另外一點,就是弗拉基米爾的狀態並不是最好,反倒有點差。
昨晚弗拉基米爾喝了多少,徐燁可是門清。
說真的,能夠這麼快醒酒,還能飛,徐燁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不愧是毛子!
但,醒酒歸醒酒,能飛歸能飛,想要完全發揮出實力來,那是不可能的!
否則的話,龍國飛行員也不會嚴格禁酒了。
若是今天換成和弗拉基米爾不相上下的趙陽的話,那可能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兩人也是搞過幾次空中對抗,結果嘛……
“你小子,還謙虛上了!”趙陽哈哈一笑道。
沒辦法,這一次徐燁給他的震撼太大了。
幾個月沒見,若非聽徐燁之前說了個大概,趙陽都以為徐燁又跑去哪個空軍部隊去“進修”了呢!
“人外有人!”
徐燁擺擺手,謙虛道。
頓了下,徐燁有些猶豫。
見狀,趙陽直接開口:“徐燁,有啥顧慮直接說。”
“我還是那句話,隻要我能解決的,我直接給你解決,我解決不了的,我找首長給你解決!”
不是給徐燁畫大餅,而是徐燁確實值得這個待遇。
“趙哥,你也知道,我如今的職務,時間方麵的話可能沒那麼靈活。”
這段時間,隻是情況比較特殊才會看起來這麼“空閒”,能夠和代表團的人一起出國。
正常來說,徐燁這個戰狼隊長哪裡有什麼空閒時間啊!
24小時戰略值班部隊那可不是隨便說說,那是要保證隨時可以出動。
“嗨,我以為多大的事呢!”
“這個你放心,直接按照你的時間來就行!”
“你啥時候有時間,啥時候過來!”
一聽就這事,趙陽原本懸起來的心直接放下來了,直接大手一揮道。
時間、距離,對於空軍而言,那根本不是事?
直接飛就行了!
權當是拉練了!
“那行,我沒有問題了!”徐燁笑著道。
“哈哈,太好了,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趙陽大喜道,“對了,其他方麵你不用管,到時候由我們來協調。”
有了徐燁這個“特彆教官”,趙陽相信,對於空c師的飛行員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利好消息。
同時,對於那些外軍飛行員來說,也絕對會是一個“大驚喜”!
這些年來,趙陽等人早就憋了一肚子了。
奈何,實力不允許,麵對輸多贏少的局麵也隻能忍著!
菜,可以多練!
但,戰鬥機方麵,固然可以靠操作技術來彌補,也隻能贏得一時。
最終,更多還是依靠戰機的性能!
訓練水平比你高,戰機性能還比你先進,輸多贏少自然就很正常了。
當然了,若是在戰機操作技術方麵達到碾壓級彆的技術的話,那就另說了。
畢竟,大家都是三代機,就算有差距,也沒有達到“代差”。
一時間,趙陽竟有些憧憬徐燁出現在東海上空的情形了。
“好!”
徐燁自無不可。
涉及兩大軍中的協調,徐燁可沒有那個本事去搞。
他隻管說時間,剩下的自有空c師的人去搞。
說完了事情,車子也到了附近的醫院。
一番簡單檢查之後,徐燁啥事也沒有。
這點徐燁早就知道——真要是受傷的話,係統麵板會有提示的。
奈何,不管是毛子方,還是代表團都是強烈要求,徐燁也隻能接受他們的好意。
“我早說了,根本沒事!”
從診療室出來,徐燁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身旁的趙陽抱怨道。
“還是檢查一下更放心!”趙陽笑著道。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從雷達上,趙陽卻是能夠想象的到,徐燁身體當時承受了多大的過載。
換成他的話,還真不敢飛。
當然,不是怕自己受不了,主要是怕蘇27直接空中解體了,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
可以說,徐燁真的把蘇27的極限性能完美的發揮了出來,乃至是超水平發揮。
這一點,也是趙陽篤信徐燁一定能夠在東海上空威震群宵、敢向他這般承諾的根本原因。
就像同樣是槍,在有些人手中,那是槍槍要人命的大殺器。
但,在有些手中,卻是和的燒火棍沒啥差彆。
即便是接觸蘇27那麼多年的趙陽,也不敢說能夠完全發揮出蘇27的極限性能來。
一次也沒試過!
一來沒把握,另外就是這樣做的話,一個不好,對於飛機會造成一定的損傷。
可不像這次,飛機是毛子的,飛起來根本不心疼。
趙陽還不知道,徐燁那架飛機,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得好好檢修一番了。
說不準,那都得提前大修了。
當然,這些毛子是不會在意的。
彆說隻是大檢修,就是直接報廢了,也不會心疼。
實在是,那一架伊爾96上的人太重要了。
“既然沒事,那咱們就走吧,最討厭醫院的味道了。”徐燁說著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笑了笑,趙陽趕緊追了上去。
醫院的味道,他也一樣不喜歡。
見狀,毛子的陪同人員也隻能趕緊跟上。
等幾人還沒到醫院門口,就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看了眼趙陽,徐燁腳步更快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弗拉基米爾。
經此一事,兩人不僅是“酒友”,更是戰友了。
所以,對於弗拉基米爾的安危,徐燁還是挺關心的。
多虧了他!
好人啊!
於情於理,徐燁都得關心一下。
等徐燁幾人出了大樓,就看到弗拉基米爾一臉笑容地從直升機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