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叔說會是誰呢?”
赫連決搖搖頭,“這個本王真不知道。”
靖安皇帝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皇叔,您能不能給侄兒一個實底,你那……真的有神靈幫助你麼?這神靈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赫連決看了靖安一眼,“皇上您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朕就是好奇,皇叔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靖安皇帝道“就是這國力……真的是艱難,這大軍所需的糧草,朕真的是湊不上啊!要是這神靈可以……那不用朕了,那可就太好了。”
“不過都是謠傳,”赫連決不敢告訴實情,更不敢把青銅鼎說出來,隻道,“皇上您不要相信這個。”
“是麼?”靖安皇帝上下打量著赫連決。
“是啊,皇上,時間也不早了,您還是快回去吧。”赫連決開始黏人。
“好,那朕走了,皇叔您多加小心。”
靖安皇帝出來之後,一心腹上前道“皇上,臣抓了一個王爺的親衛,什麼招法都用儘了,就是不說。”
“哼,倒是忠心!那就彆留著了,送他上天吧!”靖安皇帝擦了擦手,手帕隨意地丟在地上。
“皇上,您這邊……可問出來了?”
“他不說!”靖安皇帝道“不過越是不說,這才越是有事呢,恐怕這事還真是真的呢!”
靖安皇帝眯著眼睛,“就是這神靈為什麼要幫赫連決,朕才是天子,一國之君,神靈不幫朕,偏偏幫他,這可不行啊!朕……不喜歡!”
“那皇上,咱們怎麼辦?用不用趁著這個機會……”心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直接斬草除根?”
“讓朕在想想,”靖安皇帝走出大牢,眺望了一下遠方的景色,冷冷地說道“他雖是朕的皇叔,但是這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另外一邊,柳府。
柳伯慪命令下人,把一麵鏡子訂在了自己書房上,訂得高高的。
“老爺,您這是……”
“照我說的做,”柳伯慪趴在書房,把自己媳婦和女兒都攆了出去,“你們都回去,沒有我的話,不許過來!”
“老爺,您這是做什麼啊!您身上還有傷呢,自己在書房乾嘛啊?”柳夫人抹著眼淚說道。
“是啊,爹,您和我們回去歇息吧!”
“好閨女兒,爹沒事,爹好著呢!爹這回可是辦了一件大事!”柳伯慪身上的袍子剛換地,又滲出了血,但是卻不叫疼,還有些興奮。
“你們回去吧,我還有些事,等我辦好了,就讓人給我抬回去。”
好說歹說,終於是把人送走了。
柳伯慪吩咐道“都在門口守著,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包括送飯送藥的!”
“是!”兩個小廝忙應著。自己老爺最近很是反常,上次就有一個婆子擅自進去打掃,結果直接被老爺給發賣了。
話說柳伯慪趴在床上,腦海裡都是赫連決的聲音,整整等了兩個時辰後,天色都有些黑了,終於聽見窗戶處有響動。
“進來吧,安全沒人!”柳伯慪迫不及待的道。
很快,一個黑衣人推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