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此時已經怒不可遏,他的拳頭雨點般砸下去。
每一拳都蘊含著無儘的憤怒和力量,作為華國東北部地區純爺們兒,打人可難不倒他。
平日裡,他或許還能保持一份冷靜,但此刻,他已然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衝動。
他是真的很想做出點成績,挽回一下前身以前在京城喝花酒同人打架丟失的顏麵。
如果僅僅隻是食材方麵出現了問題,那麼情況或許還不至於太糟糕。
最多也就是停業整頓一段時間,或者向傷者支付一些醫療費用罷了。
但要是這件事牽扯到了人命,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免不了牢獄之災。
更為棘手的是,一旦此事被定性為刑事案件,那麼整個辦案的周期必然會十分漫長。
而在此期間,即使最終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無辜,那些不明真相的顧客恐怕也很難再輕易地選擇信任他們。
也就是說,躲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那個人,其真正目的絕非隻是單純地想要搞垮喬菁菁的生意這麼簡單。
這個人更像是與喬菁菁有著深仇大恨,懷揣著私心怨恨而來,企圖通過各種手段來報複喬菁菁,讓她身敗名裂、聲名狼藉。
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麻子終於承受不住,不停地哀聲求饒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沒門兒!爺還沒打夠,你等我解氣了再求饒。”陸源不管不顧,繼續揮舞著拳頭。
麻子心道不妙!要是不吐出點什麼,今兒這條命就得交代在這兩人手裡了。他抱著頭慌不迭的連聲喊道“我說我說!彆打了,我這就說!”
喬菁菁語聲攀高“說什麼?大點聲!”
麻子眼淚都出來了,“姑奶奶饒命啊,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饒了我吧。”
“陸源,打累了歇一會吧。正好聽聽他說什麼。”然後幽深的眸子看向麻子,冷冷道“你若敢糊弄我,那就直接弄死沒得商量。”
麻子還沒從渾身的疼痛中緩過來,咽了口口水,求道“小的知道了。”
“快說,是誰指使你!”
麻子跪坐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一切都如姑娘猜測的一樣,表麵上我們去鬨事,我大哥也以為隻是收錢去敗壞你們名聲,等到越來越多的人見過我們在你們店裡起爭執,再找機會逃走。然後弄死我大哥,栽贓給你們,就說你們是為了報複。”
他環抱著兩隻手臂,嘶哈了幾聲,嘟囔一句下手真狠啊。隨後怕被揍又趕緊道“我不知道那人真實身份,她坐在馬車裡,還戴著麵紗和惟帽,都是她的手下和我說話。不過我知道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成過親的年輕女人。”
喬菁菁和陸源對視一眼,原本他們猜測以為是趙玉寧,京城和她有過節的隻有此人,可是趙玉寧並未出閣,而且以此人的性格來看,她做不出這等有計劃有手段的事情。
“既然那人遮擋自己的顏麵又沒有開口說話,你是如何確定她是個成過親的年輕婦人?”喬菁菁厲聲問道。
提到這個話題,麻子好像忘了傷痛,頗有些得意道“我在外麵混了這麼久也不是一點腦子沒有。那人當時找到我說事後給我500兩銀子逃出京城,我知道這銀子沒那麼好拿,搞不好要被滅口的。所以我就偷偷跟蹤他們,想掌握更多對我有利的消息。”
他調整一下跪的姿勢,緩解腿部的酸麻後又繼續道“結果那人沒回住處,而是去了一家茶樓。她下車時伸手讓婢女攙扶,我看到那雙芊芊玉手了,絕對是女子不會錯。至於她是不是成過親,嘿嘿,我從小在青樓裡長大,見過的姑娘不計其數,女人有沒有破了身子我一眼就能瞧出來。”
說完還不怕死的掃了一眼喬菁菁。
“陸源,給我打這個色膽包天的混賬,剛才那是什麼眼神!”
眼看陸源的拳頭揚起就要打過來,麻子嚎啕,語無倫次的求饒,“彆彆彆,女俠,好漢,姑奶奶,我不敢了,我就是一時忘形。我還有用,他們還等著我送屍體過去,留我一條命,我有用的。”
喬菁菁眸色一深,“說清楚,她讓你將屍體送往哪裡,又打算何時讓你做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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