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有一個菜園子,嶽嶼森已經翻耕播種了,現在已經綠油油的冒頭了。青菜長得很快過幾天便能吃了。
四娘看得出嶽嶼森十分的儘心布置這個家,兩人的臥室有一個大衣櫃,一個梳妝台,還有一張書桌一把靠椅,桌子上擺放著三個小寶貝的合影,還有去年四娘挺著孕肚跟嶽嶼森拍的合影,標準的雙人床,床單是牡丹大花,被子疊跟豆腐塊似的整整齊齊,家裡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四娘完全不用伸手。
都不用四娘吩咐,嶽嶼森已經三個娃娃的衣服送到他們的房間,三個嬰兒床緊挨著,嬰兒床是嶽嶼森找木匠單獨做的,後勤家具裡麵根本沒有這麼多嬰兒床。
嶽嶼森一直想著摟著小媳婦睡覺,他可不想跟孩子們睡在一個房間。張蓮花不放心孩子們單獨睡,決定跟孩子們睡一個屋。
家裡有自來水,沒有燃氣,隻能夠用木材或者煤炭生火做飯,家裡沒有洗澡的地方,部隊有公共浴池,每個月都給戰士們發放洗澡票。
四娘第一時間把那塊男款勞力士手表拿出來,伸手遞給嶽嶼森。
嶽嶼森問“媳婦,送我的嗎?”
四娘含笑點頭,這塊表是她從黑丫頭手裡買的,就是為了送到嶽嶼森。
嶽嶼森懷著期待的心情,打開包裝精美的盒子,看到裡麵的手表。他可是識貨的,這手表價值不菲。
四娘問“喜歡嗎?”
嶽嶼森重重的點頭道“喜歡!”
四娘十分貼心給嶽嶼森戴上手表,還露出這裡手腕上那款精巧的手表“咱們倆手表正好是一對!”
對於這個新家,小土豆十分的淡定,反倒是小鈴鐺和糖葫蘆好奇的張望,覺得一切都十分新奇。
警衛員張鵬過來說“嶽營長,司令員讓你們過去吃晚飯。”
嶽嶼森道“好的,我們待會就去。”
張鵬正好看到嶽小娥從屋裡出來,表情瞬間有點不自然,十分的尷尬的打招呼“小娥,你來啦?”
嶽小娥板著臉嗬斥道“小娥,也是你能夠叫的?咱們倆不熟,請叫我嶽同誌。”
說完嶽小娥給了張鵬一個冷漠的背影,直接進廚房了。
張鵬有點哭笑不得,他小心翼翼問嶽嶼森“你小妹還生氣呢?”
嶽嶼森瞪了他一眼。
“你說呢?這要是旁人我早就打殘了。”
張鵬真是又羞又害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妹子突然回來了,我那幾天又住在你妹子的房間,習慣了推門而入。我都道歉了。”
嶽嶼森冷聲道“你看大姑娘換衣服還有理了。”
張鵬還想解釋,但是他感覺越解釋這事說不清了。當時他都懵了,嶽嶼森狠狠的踹了他好幾腳沒還手,嚇的他都不敢住在嶽家,直接搬到了鎮上的招待所。
四娘看到小姑的情緒不太對勁,悄悄問嶽嶼森怎麼回事。他將張鵬和小妹的事說了一遍,其實就是上次爺爺探親回家,嶽小娥回來的時候在家換衣服,而張鵬誤以為屋裡沒人,直接推門而入。說白了,其實就是誤會,雙方都沒錯。
這事四娘過後才從二嫂徐冬冬那裡聽過,小娥屋裡的門鎖壞了,那天她著急回來了看爺爺,身上出汗了,所以才回屋換衣服的。那張鵬還標榜自己是偵察兵出身,這屋裡有個大活人都不知道。被打也是活該。
四娘沒有想到這事都快過一年了,小姑子還在生張鵬的氣。
趁著嶽嶼森不在,四娘推開了窗子,打開了皮箱。一直到上飛機前,黃仙姑帶著六個小弟返回,這幾天它們在京市都快玩瘋了,而黃仙姑也得到了民調局黃局長的許諾,隻有它們黃仙一族不作惡,他們民調局可以對其放任不管。
得到了黃局長的允諾,這相當於得到了一塊免死金牌,仙姑與一眾黃皮子不用那般的小小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