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奪也沒指望二人能懂。
笑嗬嗬瞎扯一番:“就是說年輕的弟弟大多沒錢,但是身體好。”
“哥哥們大多有錢,可是身體不行。”
女帝和陸挽歌麵麵相覷,這麼解釋倒是沒什麼問題。
但是她們總感覺陸奪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畢竟是初次見麵,女帝不想問太多,顯得自己主動掉身份。
似懂非懂的轉移了話題:“那你們男人是不是隻要漂亮的女人誘惑你們,你們都會忍不住?”
陸奪果斷搖頭:“那是彆的男人。”
“我不一樣。”
女帝終於聽到了一句中聽一點的話。
心想陸奪雖然沒道德良心,但是原則應該是有的。
“你怎麼不一樣?”陸挽歌先好奇發問。
陸奪笑意變得燦爛起來:“醜的我也忍不住。”
……
女帝和陸挽歌同時沉默。
陸奪說話做事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她們都不知道這貨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全都是歪理。
看著二人震驚的眼神,陸奪略顯感慨的給她們補充了一兩句。
“其實男人到了一定年紀之後,他們對什麼東西都會毫無興趣。”
“唯有一樣男人會永遠喜歡。”
“你說的是權利?”女帝自信接話。
身為天下之主,她太知道權力是什麼東西了。
特彆是男人,對權利的欲望極其強烈。
為了權力可以不擇手段。
致使道德淪陷良心扭曲的人數不勝數。
“又錯了。”然而陸奪否定的依舊很果斷,甚至帶著幾分嫌棄的眼神看向了女帝。
“你們女人自然是不會懂的。”
“你說的權力,那是有能力爭奪權利的男人。”
“而我說的男人,是全天下的男人。”
“你能不能彆繞彎子了,快點說什麼東西能讓男人一直喜歡。”陸挽歌被陸奪說的都有些急了。
陸奪瀟灑一笑,給一人添了一杯茶:“男人隻會永遠對彆人的老婆感興趣。”
……
陸挽歌一隻手按住了桌子,一隻手被女帝拉住。
要不是女帝,她已經一掌乾死陸奪了。
明明陸奪說的都是歪理,她們總覺得沒什麼毛病。
“好了,既然是相親,那我的情況李小姐都知道了,你們讓我知道個名字不過分吧。”陸奪就當是無聊打發時間了。
反正這門親事他就沒指望能成。
“我叫李望舒。”女帝笑著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順道眼神瞟向旁邊:“她叫陸挽歌。”
“我的女護衛。”
“武功一般。”
“我家在朝中有點勢力。”
“你說話風趣思想活躍,倒是挺有意思的。”
“婚嫁之事可慢慢了解,就算不成當個朋友也不錯。”
“望舒,月亮,好名字。”陸奪誇讚一句,順口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深入了解最好。”
“好。”女帝爽快應了好,但是感覺陸奪的話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起身笑道:“我們先告辭了。”
“改日再來找你喝茶。”
“慢走不送。”陸奪隻是起身客氣一句,並沒有送。
因為他深知太主動會變成舔狗的道理。
等李望舒和陸挽歌走了,才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還沒聽夠?”
“嘿嘿,奪哥真有福氣。”王頂先走了出去:“徐夫人竟認識這等絕色女子。”
“看得我都嫉妒了。”
“奪哥你好好表現,拿下那李小姐。”
“到時候當家做主,把那女護衛陸挽歌許給我當老婆。”
“也不枉我們當這麼多年好兄弟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陸奪還沒拒絕,陳遲一把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