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陸奪才爬起來,一臉的憤怒:“陸挽歌,你彆欺人太甚了。”
“老子是人,不是牲口。”
陸挽歌臉上沒有絲毫內疚:“看來你全身上下,也就那張嘴最硬了。”
“是你自己吹的牛,一炷香。”
“又不是我逼著你說的。”
“你說一炷香,又沒有說是多大的香。”
“這是我今天找人定製的,也就是普通香長度的兩倍,粗度嘛,十倍。”
“你要是不行,那以後就給我當狗。”
陸奪怒視著。
他覺得自己平時已經很無恥了。
陸挽歌比他還無恥。
這個虧不能吃。
霸氣往床上一躺:“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來吧。”
陸挽歌默默點了香。
這一炷香,燒兩個時辰都沒問題。
彆說是天底下的男人,天上的神仙來了都不可能那麼久。
想著刁難陸奪的畫麵。
陸挽歌就覺得解氣。
半個多時辰後。
陸挽歌人麻了。
怒視著陸奪道:“你不動是什麼意思?”
陸奪嘿嘿一笑,笑得奸詐又得意無比。
“你說一炷香,沒說多大的香。”
“那我說的一炷香,也沒說動一炷香啊。”
“我進來了不動,堅持一炷香有什麼問題嗎?”
……
陸挽歌沉默了很久很久。
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掌把陸奪拍得滾下床去:“求求你了,當個人吧。”
陸奪起身拍了拍屁股,滿臉的不在意:“你先不當人的。”
“這一把,你輸了,當我的狗。”
“放屁。”陸挽歌怒罵起來:“你卑鄙。”
“彼此彼此。”陸奪做了承讓的手勢。
“這一局不算。”陸挽歌不承認結果。
畢竟兩邊都耍心眼了。
而且她還耍不過。
“那就平局。”陸奪給了陸挽歌一個台階下。
心裡得意無比。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重新坐回到床上去:“那我們,繼續?”
第五日。
大理寺中,王頂一臉的奸詐:“奪哥,已經辦好了。”
“都是咱們大理寺裡麵的好手。”
“一個打兩三個沒問題。”
“就算軍隊來了咱們也不吃虧。”
“已經聚集在你家那條街,混在了老百姓隊伍之中。”
陸奪很滿意。
對著王頂勾了勾手:“你也去吧,帶頭乾死他們。”
“你不去?”王頂帶著幾分疑惑。
陸奪卻是一臉安然自得:“我花錢了,請你們吃飯喝酒了。”
“我是雇主。”
“這種事雇主怎麼能出馬呢?”
王頂狠狠瞪了陸奪一眼。
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打工的是吧?
看出了王頂的質疑,陸奪趕緊笑著解釋一句:“打架這種事,我不擅長。”
“而且我是我們那條街唯一的公差。”
“我若是帶頭打架,風氣不好。”
“兄弟,把楊威那些人給我全部乾翻,今晚請兄弟們喝酒。”
王頂罵罵咧咧的去換衣服,又回頭看向陳遲:“你也不去?”
原本翹著二郎腿的陳遲擺正了身子:“我是修道的。”
“豈能出手毆打凡人?”
“滾吧你。”王頂指著鼻子就罵:“上次在青樓搶姑娘,你給一老頭牙都打掉了。”
半個時辰後!
陸奪家門口。
楊威帶了二十多個壯漢。
一臉冷笑的怒視著這條街的所有人:“你們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朝廷五天前下的詔令,你們竟然沒有一人搬走。”
“是要對抗朝廷嗎?”
此時的楊威成了拆遷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