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縣衙,縣太爺在打盹。
猛然間連著來了三個噴嚏。
如噩夢驚醒一般跳起來,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做噩夢了?”師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本來想說一句是不是虧心事乾多了。
話到了嘴邊,還是變成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縣太爺一邊擦額頭冷汗,一邊疑惑自語:“怪哉怪哉。”
“我明明沒有做夢,為何感覺還跟做噩夢了一般。”
“而且這心跳不受控製,眼皮也在狂跳。”
“我感覺……”
“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我問你,最近縣衙的人有沒有收受好處,或者徇私枉法之類的?”
自從上次審了廖化凡的案子之後,縣太爺可謂是勵精圖治。
禁止手底下的人乾違反法律法之事。
就怕連累到他。
師爺恭敬答道:“老爺放心,自從你上次交代之後,手底下的人就沒有乾過違法亂紀之事了。”
縣太爺略微鬆了一口氣。
可心裡還是覺得不踏實。
淡淡揮手道:“盯緊點,最近我總感覺眼皮跳。”
說完打算繼續躺著睡一會。
“報。”可他還沒閉眼,一個衙役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不好了老爺。”
“大……大理寺來了一百多人。”
“已經到門口了。”
“什麼?”縣太爺再次跳起來:“大理寺來做什麼?”
“不知道啊老爺。”那衙役滿臉委屈:“跟上次一樣。”
“大理寺卿,還有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的不快門都沒有帶兵器,看樣子都帶了磚頭什麼的。”
“聽說大理寺有第二個兵器庫。”
“隻有打架的時候才會不帶兵器,開啟第二個兵器庫,帶磚頭什麼的。”
縣太爺聽得時頭皮發麻。
在這皇城他最不願意得罪的就是大理寺那群孫子。
而大理寺絕對不是沒事來一百多人喝茶的草包。
肯定是有人得罪了大理寺了。
越想越不對勁的縣太爺起身就跑:“師爺,你出去就告訴他們,我病了,暫時來不了。”
“他們愛乾什麼就乾什麼。”
“就算把這縣衙給拆了,你們也彆給我放一個屁。”
師爺當即臉一黑。
你堂堂縣衙一把手都不敢去,我一個師爺敢去?
到時候大理寺不得把我骨頭都拆了。
“老爺,不光有大理寺的,還有刑部的一百多人,戶部的一百多人。”縣太爺還沒跑出去,那衙役趕緊喊住。
“大理寺卿,刑部尚書,戶部尚書。”
“還來了一個工部尚書。”
“咱們縣衙已經被三大部門的人圍住了。”
……
縣太爺當場一陣自閉。
回想上一次也隻來了三個三品。
這次來了四個。
京都縣衙是犯天條了?
越想越氣的他隻能怒罵:“到底是誰招惹了這些大佬們。”
“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得弄死他,男的發配邊疆,女的賣去當妓女。”
縣衙既然被圍住,他是跑不了了。
隻能硬著頭皮拉了拉衣服,朝著外麵走去。
縣衙大門口。
此時三大部門的人都是一個個滿臉冷笑。
京都縣衙在他們三大部門眼中,都是第一個檔次的。
大理寺和刑部不用說,掌管律法的。
是縣衙的頂頭上司。
戶部雖然不管律法,但是管銀子。
惹急了他們,把你俸祿拖個一年半載的都是常事。
縣太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縣衙。
距離還有十幾米就跪了下去:“下官叩見諸位大人。”
他看清楚了,確實是許抱真,寇仲,周幕還有趙破奴。
沒有一個是他能惹得起的。
同時他還看到了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