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抱真很是不爽的指向了隴西崔氏一群人:“臣在朝堂之上動手打人,擾亂朝堂秩序。”
“可定目無朝綱之罪。”
“這點所有大臣都看在眼裡,臣不狡辯。”
“賜死也好,發配邊疆也罷,臣都認。”
“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是隴西崔氏的人先發難的。”
“所以隴西崔氏也是同罪。”
“臣什麼罪,就請陛下判隴西崔氏什麼罪。”
許抱真直接來個雙標。
他可是老狐狸,豈能一人承擔罪名。
果然,這番話讓女帝略顯為難起來。
看向了狼狽爬起來的崔誠等人:“崔誠,對於許抱真之罪,你可有什麼異議?”
隴西崔氏的人心裡罵娘。
你們倆在這唱雙簧呢。
打架的時候你不阻止,現在來說這些鳥話?
一個許抱真而已,隴西崔氏以後有很多辦法收拾。
但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讓隴西崔氏跟許抱真一樣被定罪,他們可不是傻子。
崔誠狠狠瞪許抱真一眼。
隻能假意看向女帝:“啟稟陛下。”
“我們與許大人不過是開了個玩笑,意見有些不合而已。”
“情況沒有那麼嚴重。”
“朝堂之上相互爭論,急眼了動手這種事自古就不少。”
“希望不影響陛下聖心就好。”
隴西崔氏雖然厲害,但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直接跟女帝對著乾,他們也是不會做出來這種蠢事的。
畢竟許抱真說的一句話沒錯。
他們空隙崔氏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群臣子。
若是隴西崔氏真的那麼厲害,那這天下應該姓崔而不是姓李。
為了不跟許抱真同罪,這番話,也算是不能追究被許抱真暴打之事了。
“既如此,那此事就過去了。”女帝大方擺手。
許抱真沒吃虧,那就是自己的人不吃虧,麵子過得去。
接著認真看向了許抱真:“朕再問你一遍,朕的老師崔九郎之事,到底怎麼回事?”
許抱真此時打了人,心情也爽了。
重新回到了大理寺卿的身份,滿臉的正義凜然道:“啟稟陛下。”
“我大理寺行事,一向都是按律法來,規矩來。”
“崔九郎強闖大理寺公堂。”
“手底下的人公然大鬨公堂,跟我大理寺公差動手。”
“這不是藐視我大理寺。”
“而是藐視大周的律法。”
“陛下曾經說過,在大理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臣謹記陛下之言。”
“因此在大理寺鬨事之人,任何人都嚴懲不貸。”
“臣念在崔九郎有功勞,身份不一般,本已經步步退讓。”
“奈何他仗著隴西崔氏的身份不依不饒。”
“臣隻能秉公執法。”
“臣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證,大理寺公堂所發生之事,我大理寺無錯。”
“此事刑部尚書寇仲,戶部尚書周幕還有工部尚書趙破奴全都在場。”
“他們可以作證。”
女帝頓時看向了周幕三人。
三人同時往前一步:“啟稟陛下,許抱真所說之事,全都是事實。”
“臣等就在現場看著。”
“我們三人也可以用人格保證,許抱真所說之事,絕無半句假話。”
這話一出。
崔誠和隴西崔氏的人都驚呆了。
就你們,有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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