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前麵的房梁斷裂。
嚇得縣太爺跳起來,春宮書都甩了出去。
“大人,出什麼事了?”外麵立馬跑進來兩三個衙役:“是不是有刺客。”
縣太爺呆呆看著斷裂一半的房梁。
雖然沒有直接斷裂。
但是看樣子,這房間是住不得人了。
縣太爺並未回答下人。
而是自言自語起來:“這房梁怎麼會忽然斷裂呢?”
“最近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
“我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旁邊狗腿子罵罵咧咧:“大人放心,這房子誰蓋得,我給他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
“定他個質量不達標,貪汙公款的罪名。”
“要不發配邊疆,要不讓他交個上千兩銀子才行。”
那狗腿子說著就往外麵走。
被縣令怒喝一聲:“滾回來。”
“這兩天給我老實點。”
“我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好似天要塌一樣。”
“你們這群雜碎,什麼缺德事都彆乾了。”
“彆給我惹麻煩就成。”
這句話縣太爺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
而且前麵兩次也有這種感覺,直接讓他審大理寺。
一次比一次嚴重。
他是真的慌了。
大理寺!
此時的王頂興奮得跟個弼馬溫一樣,跳來跳去的指揮著大理寺的人帶裝備。
“兄弟們,多帶點辣椒麵和石灰粉。”
“磚頭一人一塊。”
“京都縣衙這次不光要告我們大人,還要告我們大理寺呢。”
“大理寺的人都是被告。”
“一個都不能少。”
“到時候縣衙那群王八蛋說錯一句話,直接乾,彆慣著。”
他是真的興奮了。
也樂嗬了。
一邊的王頂摟著陸奪肩膀:“你好歹是大理寺承,六品官呢,隴西崔氏這樣告你。”
“你能忍?”
“一會想個辦法,乾他們。”
陸奪翻了個白眼,很是嫌棄的推開陳遲道:“你也是被告。”
“要不你做個法,直接把隴西崔氏滅了不是更好?”
陳遲完全不在意這陰陽怪氣,反而是一臉悠然自得:“你以為我沒本事啊?”
“我可是修道的。”
“殺人太多,是要遭天譴的。”
“不然早弄死他們了。”
半個時辰後。
大理寺一百人。
大理寺卿許抱真帶頭,王昭月,陸奪,陳遲和王頂等人默默跟在身後。
第一批到了京都縣衙。
另一邊,寇仲同樣帶了一百個刑部的捕快。
和大理寺一樣,沒有帶刀,隻是腰間鼓鼓的。
四四方方的。
看起來像磚頭。
現在的刑部,已經慢慢跟上了大理寺的步伐。
反之是戶部和工部的人,一個個都帶了刀,顯得外行了。
四個部門,加起來四百人。
把縣衙圍得水泄不通。
最後到場的是隴西崔氏。
這一次隴西崔氏玩的有點大。
帶來的不是家丁下人,而是一支軍隊。
領頭的還是個校尉。
“巡河營的人。”許抱真等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算是皇城的水軍,專門巡視皇城的護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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